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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直白而又讓人很不知道怎麼樣回答的問題,雲四真的懷念那個變態的鐘泊雅!
至少他去喝花酒的時候,鍾泊雅只會讓他不要死在了外面,從來不會問這樣令人尷尬的問題!
雲四紅著臉連喝花酒的美妙心情都被打斷了。
薛延是不會進這種煙花之地的,他又不是鍾泊雅,進去了還能臉不紅心不跳。雖然鍾泊雅是他的執念,但天生彎的直不起腰來他有什麼辦法。
影十隨著鍾泊雅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金碧輝煌的宮殿,朱牆砌骨的後宮,皇家的年宴,進貢的外藩,哪個不是大場面?
然後進了羅軒齋,他還是被這綾羅紅綢金步搖給震撼了一把。
這裡的人似乎不講錢當做錢,這裡的酒水比外面的鹽還要值錢,這裡的人比皇宮裡的那位還要金貴。
他從沒見過鍾泊雅過過這樣奢靡的生活,這樣一對比,鍾泊雅簡直是個苦行僧。不僅要收拾老皇帝留下來的爛攤子,還要自己把這個江山經營下去。百里之堤潰於蟻穴,鍾泊雅還要費力的將這一個個的螞蟻挑出來捏死。
影五如同老手一樣,徑車熟路的走到一桌空桌上,剛落座,鴇母踩著小碎步唱戲似的滑到了他的身邊。
影五兜裡沒幾個錢,但大眾臉充胖子的事乾的熟稔於心,隨口報了幾個鴇母聞所未聞的菜名,一聽鴇母說沒有,便驚訝道:「你們這裡不是號稱襄城第一樓嗎?連這幾樣菜式都沒有?」惋惜似的嘆了口氣有道:「許久沒有回家,本以為你這第一大樓的廚子也是個能與皇宮裡那位匹敵的主,可見並不是什麼天下第一。」
鴇母賠笑道:「公子想吃菜我們這樓裡有,可這皇宮裡那位的廚子也不是誰都能有的不是?要是真有了,那腦袋還不得搬了家了?我們這啊,酒水保管夠!人保管長得標誌!」
影五隨手扔了錠五十兩的銀子給鴇母:「先別廢話了,上兩道解解飢的菜,口味清淡點就成。酒水就算了,喝多誤事!」
鴇母曖昧一笑,自當知道他說的「誤事」是何意思。
能有錢進羅軒齋的都不是好惹的主,但真的要是有敢惹事的,羅軒齋又不是好受人欺負的地。
張羅完酒菜便是被人挑人,影五看著眼前一字排開的男人,腦門青筋直跳。
「你們幾個隨便去喝,我找個單間來。」影五打發走隨從,細細打量了眼前的小倌,不得不說,那叫一個水靈,那叫一個標誌!就算天天見著鍾泊雅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也還是覺著這裡的小倌長得更可愛點。畢竟不是誰都像鍾泊雅那樣,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現在查出事情和羅軒齋有關,鍾泊雅這個瘋子從來不會看棋盤上有多少棋子,他只會打亂棋盤,讓下棋的人手忙腳亂,露出自己的底牌。
正如這次的任務。
不是調查兇犯和羅軒齋的關係,不是調查羅軒齋的背後勢力,而是要趁不注意,一把火燒了這個歌舞平生,荒淫無度的地方。
鍾泊雅讓影十扮成乞丐在襄城混了那麼久,就是為了不引人注意。只要下毒害他的人,進了羅軒齋,管他這個破地方和這件事有沒有牽扯,先一把火解解氣再說。
這也的確是鍾泊雅能幹出來的事。
估計這位爺正躺在牢裡唉聲嘆氣,可惜了自己不能親自動手。
第27章
薛延坐在酒樓裡小酌著解愁,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把鍾泊雅從牢裡撈出來。羅軒齋的水有多深他不知道,只能先稍作打探,然後再考慮後續的事情。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事,他才坐下沒多久,對面的羅軒齋如同受傷的野獸發出一聲咆哮便倒地不起了。
那震耳欲聾的聲響讓這大地都跟著震了一震。
薛延立馬起身望向羅軒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