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席間的長篇大論(第2/5 頁)
,趕緊搖搖頭,表示不在意。同時悄悄地打量眼前這個男人。比自己高一個頭,利落的短髮,臉型不是那種傑尼斯練習生那樣的女性化,更像是昭和年代的人,穿著修身的深灰色西服套裝,表情很溫和,但自帶一股氣勢,有些攝人。
這就是外務省的精英官僚嗎?堀未央奈好奇地想。
帶著她們進了包間後,林真秀很簡單地向田義和介紹了下,就說了姓,其他什麼都沒說,田義和也不多問——其實他和松村沙友理見過一面,就是由林真秀引薦,與東京電視臺版權經濟本部部長川崎由紀夫碰面的那次,只是當時松村沙友理多數時間垂頭,他沒看清楚相貌,也不方便盯著看,又是過了兩個月,淡忘了,這次就沒認出來,因此只是笑著請兩個小女生坐下,說不用拘束,就當是朋友小聚,沒提到之前見過的事。兩人友善的態度和保持了適當距離,讓松村沙友理和堀未央奈原本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一點。
林真秀知道這兩個小女生現在肯定心裡忐忑,就沒和她們搭話,繼續和田義和談《心靈想要大聲呼喊。》的投資問題,倒是讓完全沒接觸過這類事的松村沙友理和堀未央奈感到非常新鮮,好奇心起,害怕也就漸漸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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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林真秀的電話響起,這回是鈴木悅光到了。田義和作為主人起身到餐廳外迎接,林真秀藉機和松村沙友理說:“等下勞煩松村桑倒下酒。”
日本酒桌的規矩,既然有女性在了,那一定是女性來倒酒,這點松村沙友理還是明白的,沒有猶豫就點了點頭。林真秀又看向堀未央奈,“堀桑坐我邊上吧,可以的話也勞煩幫著倒下酒。”
他是好意。這樣安排的話,包間內圓桌上,松村沙友理的一邊是田義和,堀未央奈一邊是鈴木悅光,兩人中間是林真秀。這樣既安排方便她們倒酒——好吧,確實算是陪酒了,也方便一旦有事,林真秀也能及時介入。
這樣安排也考慮到,田義和是中國人,客居日本,不會再見面,什麼危險性都沒有,松村沙友理陪下沒關係。鈴木悅光不僅是日本人,還掌握著一定的財力和權力,真惦記了就麻煩了。堀未央奈未成年,鈴木悅光就不會有其他心思——三十多歲的國有特殊法人機構男性課長糾纏一個未成年女性,曝光了就是社死,鈴木悅光有家有口,犯不著。
不過,堀未央奈不會懂,和松村沙友理分開坐,心裡就有點慌,但不敢拒絕,猶猶豫豫了一會兒才挪了過來。林真秀看得出這小女生害怕,就稍微向外避開一點,刻意轉移視線,不讓她感到壓力。
沒過多久,田義和與鈴木悅光走了進來。林真秀和松村沙友理、堀未央奈都站起來,男的揮手,女的微微彎腰,打了個招呼。林真秀一樣沒給鈴木悅光介紹多出來的兩個小女生,田義和也沒必要越俎代庖,鈴木悅光沉穩得很,並不問,就這樣居然渾若無事地落座了。
互相寒暄了幾句。鈴木悅光就禮貌性問起田義和coniconi分社現在的情況。田義和笑著回答了,還站起來掏出名片遞給兩人——此前分社還沒成立,名片還是中國的老版。
林真秀接過來隨意看了一眼就發現怪異的地方了——名字的最前面加了一個“前”字。
“前田義和?田桑辦理歸化了?”他驚詫地問。
“沒,哪有,不可能。”否認三連之後,田義和笑了,“起個日本名字方便點。”
原來這樣。林真秀和鈴木悅光都點點頭。日本人太排外了,連新宿歌舞伎町這種地方都不樂意接待外國人,這理由再正常不過,反正田義和冒充日本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鈴木悅光沒再說什麼,倒是林真秀看到這個名字,想起了偶像的事,覺得是一個合適的切入點,就笑著問:“田桑是敦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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