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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是將她的屍體焚燒之後,送到大海揚了,讓她死後乾乾淨淨也自由自在,想要遊覽河山還是聽經洗滌,都不在受束縛。」
皇上看賈琮的目光有些複雜,這是自己最敬愛地兄長的外孫,是自己最喜歡,從小領著玩鬧的小侄女地孩子。
但是,皇上啞聲問道:「知道他父親是誰嗎?」
賈赦猩紅著眼睛恨聲道:「南安郡王那個老畜生!」皇上稀罕那個小丫頭,自己又何嘗不是將小丫頭疼到骨子裡。
記得那時候,賈赦還有些遺憾地說道:「婉儀現在都快成大姑娘了,我就是再努力,也沒法兒給造出個兒子將人娶回家啊!」
太子溫和地拍著任性,一點兒也不懂事兒的賈赦地腦袋安撫道:「恩侯是她的叔叔,恩侯以後護著她,不叫她吃虧,不是就行了?」
賈赦皺眉道:「我要是有兒子娶了婉儀,那小子要是敢對婉儀不好,我就打斷他的腿!」
太子好笑地遞給他一杯茶,示意他消消火氣之後才道:「恩侯的兒子被打斷了腿,孤也心疼孤地小侄兒,但婉儀嫁給別人,恩侯就可以給婉儀撐腰,然後打斷別人的腿了,對嗎?」
賈赦想到那些話,眼角地淚水滴落,心裡難受道:「我答應太子哥哥說,以後給婉儀撐腰,若是她被丈夫欺負了,我就去打折對方的腿。」
「但最後,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婉儀死在我的懷裡,而那畜生和畜生一家,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逍遙自在,等我去了那邊兒,哪有臉面見太子哥哥?」
說著,賈赦就哭了出來,別人在皇上面前哭,那十有八、九是在做戲,但賈赦不是,他是真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那委屈的就跟個孩子似的。
皇上一看到他這樣,那就頭疼,膈應地不要不要地,關鍵就是,因為這樣,皇上小時候是沒少吃虧的。
皇家孩子,從小就知道,男兒流血不流淚的道理,但賈赦不是,他是嬌寵長大的,那是一點兒委屈也受不得。
賈赦是惹急了就打,打不過受了委屈就哭,反正,他有對兒很寵他,寵到溺愛程度,還非常有本事的祖父祖母,最後不管是誰對誰錯,反正被收拾、道歉地肯定不是賈赦。
不僅這樣,宮裡的太子殿下,那也是把這小子當兒子疼,當今小時候,沒少因為賈赦哭,被太子連哄帶騙地給賈赦道歉。
所以,現在皇上一看到賈赦這幾十年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就開始生理性厭惡地想將他踹出去,但現在還等著他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最主要的是,賈茁還在皇上的懷裡,皇上不得不忍著。
心裡不停地告誡自己冷靜,半晌,終於壓下心中怒火地皇上,這才問道:「婉儀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事兒得從太子出事兒說起,剛開始的時候,先皇是真的誤會太子謀反,要不也不會連太師張家都給抄家問斬了。
太子斃命,家眷被幽禁於京郊一處院落等待發落,院外重兵把守,所有人都沒辦法接觸到太子府上的人,包括太子的兩個兒子。
賈赦無頭蒼蠅一般地開始瘋狂查詢證據,等賈赦查到證據證明太子是被奸人誤導,這才私自帶兵救駕,引起誤會的時候,大家才發現婉儀郡主不見了。
當時說的是,婉儀郡主讓自己的丫鬟代替自己在房裡,她自己換了丫鬟的衣服混出府,要去雲貴那邊兒找外祖家幫忙。
賈赦二話不說就去找繕國公石家了,但石家卻很冷漠地說,自家根本沒見過婉儀郡主,而且,那時候地石家受太子牽連,被奪兵權。
雖然太子謀反的事情已經被平反,但石家卻沒有再被交還兵權,應該是除了因為老國公夫人地身份之外,也是怕石家因為太子妃的事情,怨恨皇家。
賈赦當時已經紅眼了,對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