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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聽,頓時放心。
甚至,忽視掉了君沉璧話裡的「暫時」二字。
「我們去哪兒……」秦歌現在只想睡覺,不知道暴君又發什麼瘋。
君沉璧挺喜歡他口中的「我們」兩個字,就好像是將兩人繫結在一起,有了宿命般的糾纏一般。
因此,饜足又心情不錯的天子,鳳眸垂下,回答了句,「到玉露池,給你清洗一下。你不是嫌棄朕將你給弄髒了麼,自然得洗洗。」
頓了下,君沉璧沉吟,「或者,你不願意,朕叫水進來也可。」
秦歌:「……」
叫水在宮廷中的含義可不一般。
秦歌還想要臉。
「……別,去玉露池吧。」
…
也不知是不是暴君提前吩咐過,玉露池裡被提前新增了一些藥材,溫泉本就解乏,藥浴更是能夠驅走秦歌滿身的疲倦。
他倚靠在池壁上,臉色回血,感覺被掏空的身體慢慢地笑好多了。
當然,如果旁邊沒有某暴君的存在,就更好了。
想起君沉璧為了逼他承認身份……做的事情,秦歌就覺得腰痠腿疼。
他索性閉上眼睛。
然而,暴君是能被無視的嗎?
君沉璧手伸過來,攬住少年清瘦的腰身,將秦歌拎到身前,「怎麼樣,好些沒?」
秦歌被迫坐在他身上,以為君沉璧還想再來一次,只覺得危險得想逃,「陛下,臣不行了……」
第139章 病嬌暴君與男扮女裝的妃子51
君沉璧將人往下一扯,讓少年重新坐回到他腿上,順勢掐住他那截極為細瘦的腰,不讓他有機可逃,殷紅如血的薄唇微掀起一絲弧度,「跑什麼?說了不對你做什麼,朕又不進去。」
秦歌,「……」
那把他弄得險些下不了榻的人是鬼嗎?
少年白皙纖薄的臉龐上,沁出一絲薄薄的血色,心頭微怒,又摻雜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惱情緒,不想跟他說話了。
倒是那人艷麗蠱惑的眉眼又慢慢擰起,「怎麼還跟朕這般生分?」
君沉璧抬起秦歌的下頜,慢條斯理地碰了上去:「……你還是從前那般叫比較好聽。」
從前,他自稱「臣妾」,讓君沉璧有種對方打上自己印記的感覺。
將少年淡粉色的唇瓣研磨出漂亮的顏色,天子才滿意地鬆開秦歌。
秦歌唇上緋燙,吐字微喘,「陛下,這已經不合適。」
君沉璧眸光驟然間暗沉了下來,戾色上湧。
秦歌明知道有些話他不愛聽,卻也不得不說,「臣如今是陛下欽點的新科狀元,世人皆知,與陛下只有、也只能有君臣的關係。」
暴君倏然冷冷一笑,「這話說的……昨夜在朕榻上徹夜承歡的人,不是狀元郎一般!」
秦歌臉上發燙,垂下了眸子,睫羽黝黑,故作鎮定道:「昨夜的事……是個意外。還請陛下忘記吧,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也沒提鳳曦公主下藥的事。
手頭上目前沒有證據。
但,只要是君元瑤做的,秦歌也必然不會放過。
他可不是什麼好性子的人,相反,算得上是睚眥必報。
如果不是君元瑤,他也不會受這將近一天一夜的「皮肉之苦」。
「忘記?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少年天子語氣幽幽,「愛卿說得倒是輕巧,朕長這麼大,昨夜可是第一次寵幸人。」
咳。
這話,他倒是相信的……
秦歌耳根微熱。
因為暴君沒什麼經驗,弄得他真的是很疼……
只不過,君沉璧這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