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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上,盛褚年嚇到臉色發白,出神不到一秒,慌得抓起權斯庭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跑!帶著權斯庭一起跑,必須活著。現在還不是死的時候,他來不及想其他只有一個念頭,死在這種意外下可太冤屈。
如果死在今天,盛褚年腸子都要悔青。
“轟隆”巨響,廣告牌落地砸出了個坑,有驚無險,只是蹦到飛揚的亞克力組織劃傷了盛褚年手臂。
就差一步,險些沒了小命。
被劃傷的傷口不大,血卻不停的往外冒。
萬幸跑得快保住一條小命。盛褚年嚇壞了,一時半會間難以從剛才的事件中緩過神,耳邊邊仍舊是嗡嗡的轟鳴聲。
盛褚年不斷耳鳴,幾乎忘掉了傷口帶來的疼痛感,他扭頭去看權斯庭,在男人張開雙臂時像只包裹起滿身尖刺的小刺蝟,縮排懷裡怯生生地擔憂道:“老公你有沒有受傷。”
“老公我好害怕。”
衣袖被血漬沁溼,一滴一滴淌在地上,暗紅一片。
分明是自己受了嚴重的傷,他反倒還滿心不在意的要先憂心權斯庭安危。
權斯庭心疼的抓起盛褚年受傷的手臂,仔仔細細看了傷口。
醫院裡,急診科。
醫生在幫盛褚年清創消毒,少年眼睛紅紅的想哭卻又一直在扔著,另一手抓住權斯庭不肯鬆開。
不哭不鬧只是靜靜咬著唇,忍著。
上藥包紮的過程很慢,盛褚年低著頭眼角噙淚一言不發,模樣可憐的過頭。
平常他很嬌氣,總是哭,唯獨這次卻哼都不哼一聲。權斯庭站在身邊哄他,眼神充滿了不同往日的心疼。
盛褚年說聰明也不聰明,相反笨得出奇。
甚至都看不出今天的事怪的有些蹊蹺。好端端的廣告牌怎麼就可能固定不牢不偏不倚只在兩人剛好路過才砸下來。
出於試探。
試探盛褚年的那句愛你,到底是不是出自內心。他現在貌似驗證到了答案。
盛褚年沒撒謊。
不管這次他是不是在演戲,至少權斯庭信了,即便是假的他也認。
被痛哭/反抗無效/捨不得
醫生將棉球沾了雙氧水按壓在傷口消毒,看似無害的操作實際卻疼到發抖。
“老公,好痛啊。”他終究是忍不住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痛意,疼到洩出哭腔,拱起背縮的蜷起來,攥緊權斯庭不肯放手。
雙氧水消毒疼到可怖,縱使盛褚年做足了心裡準備,他也難忍到真的哭出聲。
溼熱的淚無聲的滑落,滴在褲子上。
傷到盛褚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權斯庭覺得像是堵了什麼東西一樣難受,他似乎很在意眼前這個孩子氣的少年,可自己內心又矛盾著不願承認。
糾結過後便是靜默,愛意隨便交付可不是件好事。
在一聲聲微弱的哽咽聲中,他停頓了很久,像被遲鈍的刀子紮在心窩。
後悔,十分後悔。
如果他不去試探盛褚年,那盛褚年也根本不會受傷。更不會像現在這樣,等在醫院病房。
哭的滿臉通紅。
盛褚年受傷的手臂留了深刻且細長的一道傷,縫針不能縫,只能清創上藥後好生養著。
盛褚年在意外表,一道寸長的疤,足以讓他難受好久。
痛苦又漫長的過程仍在持續。
“乖,馬上就好了寶寶不哭。”權斯庭替他擦擦眼淚,手心輕輕捂住他半溼的眼睛。
淚從指尖浸溼,從指縫裡溢位。
看不到恐慌會減小不少,盛褚年抽泣的聲音小了些,勉強算配合。
看過即便作為旁觀者,權斯庭也覺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