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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難為情。
盛褚年想躲,被他牢牢握住,於是他喚道:“權哥,是打算上演就地正法的戲碼?”
權斯庭湊在他後頸,墨色眸子幽深暗炙,刻意拉長音調,問:“想知道我接下來要怎麼做嗎?”
“今夜我是你的人,只屬於你一個人。”少年聲音撩撥,在今夜的淪陷中火上澆油還順便添了捆柴。
“記住你說的話,別後悔就行。”
男人低語呢喃,手間力道發狠,把盛褚年推的面頰按的貼在玻璃面上。
停頓兩秒,他又像換了人似的取出裝在睡袍口袋中的黑色絲帶溫柔纏繞在少年雙腕,綁緊後在打結的位置繫了蝴蝶結。
“我綁的很鬆,解開的話你自己考慮後果。”
………
凌晨四點的夜裡,他才從權斯庭的床上爬下來洗了澡慌不擇路逃出酒店,重複的劇情又上演一次。
儘管他極力裝出一副為錢爬床勾引權斯庭的模樣,但每當到了結束後盛褚年總是忍不住想跑掉,這在他心裡算是一道坎。
和不喜歡的人同床共枕還是挺膈應的。
天快要黎明。
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頭,是他一天當中最愜意的時刻,輕鬆且自由。時間彷彿為他而效勞。
死在風中隨風而去,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可是盛褚年不行,他做不到享受。他最重要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連痕跡都不曾存在的消失。
他沒辦法留在滿是衣冠禽獸的世界裡“苟且偷生”,想知道陰謀下的真相,想看到壞人被繩之以法,靠他一個人的力量真的好渺茫。
盛褚年穿過不亮光的暗巷,嘆息出一口氣,他還要等到真相大白的時候,指認出權斯庭。
e大宿舍的門禁在夜間十點半。
盛褚年週末在酒吧兼職演出,經常兩三點鐘才能下班,即使好不容易下次早班,也會趕不在門禁前回寢室。
更別提還要應付權斯庭。
他決定去網咖湊合到天明。
總是這樣也不是辦法,盛褚年打算最近去大學城周邊找房子,從寢室搬出來住。
白天,盛褚年走到學校公寓樓下,雖然有些困但他沒急著上去。室友過會兒有課,他想等著室友們都去教室以後在回去。
這樣他可以獨自舒舒服服躺到中午,也不用在意手機音量開大會吵到誰。
盛褚年住的是四人寢,因為他平常性格比較孤僻,所有和其他三個室友關係爛到家,基本見面不過點頭之交。
他坐在一樓的長椅開始玩手機,等了半天,手機震了震,電話很快被打進來,是室友周應行打來的。
周應行在電話那頭問他,“要一直坐在樓下嗎,不回來了?”
“馬上。”
盛褚年遲鈍了幾秒,他想刻意避開的周應行沒想到那人居然眼尖看到了他。
他躡手躡腳開啟門,給周應行遞過一份他樓下超市買的麵包:“沒吃早飯吧,給你的。”
周應行抬頭望他,像是看到什麼令他驚訝的,剎那間連眉頭也皺起來。
“不用,我吃過早飯了,你留著吧。”
周應行態度惡劣的拒絕他,起初他不覺得不對勁和尷尬,只是快速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準備去衛生間。
誰料,周應行先他一步擋在門外不讓盛褚年進去,沒等反應過來,強行推搡了他,反常的將人抵在牆壁。
氣氛瞬時僵住,兩人貼得極近,盛褚年愣住懵了半晌,茫然道:“怎麼,有事?”
周應行垂下眼瞼視線盯在他的脖頸,聲音語調卻變得慍怒,透著毫不掩飾的惡意:“昨晚去哪鬼混了!”
四下安靜,話落入耳中很不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