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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沾溼小片水漬。
周應行伸手過來,用掌心蹭掉他臉頰的溼意。
氣氛變得開始往奇怪走向發展,霎時盛褚年神經繃直動都不敢亂動,他覺得曖昧,卻不敢說出來,憋在心口堵得慌。
“我幫你吹頭髮。”周應行強行把他摁在板凳,坐好,然後把吹風機插好電源。
暖風呼呼的吹過頭頂,盛褚年不好意拒絕,由著周應行擺弄。
“別和不熟的人走太近,不然到時候哭都沒處哭。”
盛褚年短淺安靜後,打哈哈搪塞道:“你把心放寬,就她那種人奇奇怪怪的,我才不會和她走太近。”他自當是周應行在說姜希可待人不真誠,完全沒往遠處想。
更沒想到權斯庭。
在他認知中就無比堅定著周應行絕不可能會認識權斯庭。
周應行握著吹風機,另一隻手撥弄著盛褚年,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劃到了盛褚年肩頸。
盛褚年覺得不對勁,他用手撥開周應行搭在他肩上的手掌,“我自己來吧。”說著他轉過身想要去搶周應行手中的吹風機。
結果撲了空,一頭扎進周應行的懷裡。
周應行溫熱的手生疏扶住他的腰,默默將他抱緊,不過青年又像想到了什麼,抗拒性的撤回手。
吹風機應聲掉在地上,還在嗡嗡響的撥出暖風。
盛褚年侷促的推開青年,與他保持了一米開外的距離,“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應行顯得有些意外,他的手懸在半空不知所措,剛才他下意識抱住盛褚年完全處於保護的本能。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道不明的想離盛褚年近些在近些,突然間,周應行腦海裡浮想出一些奇怪的畫面。
莫名其妙。
周應行紅了耳沿,眼神無處安放的亂飄。這一亂,他卻看到更不該看的東西。
盛褚年撿起地上的吹風機,寬大的短袖露出半截腰線。
細膩光滑的面板透著白嫩,宛如瑩潤通透的羊脂白玉,不存在丁點瑕疵的展物。
周應行看在眼裡,明知不該繼續看著,但視線就像粘在了他身上怎麼都挪不開。
宿舍裡開了空調並不熱,周應行卻覺得渾身有種無名的烈火灼燒心肺,快要把他燒到爆炸。
沒想到啊,沒想到。
人長得漂亮,身材也不錯,纖瘦的好像輕輕環抱就能碾碎一般,只可惜兩人的關係不是特別友好。
盛褚年毫無察覺站在他身後的青年眼神都變了味,是以一種覬覦的目光將他盡收眼底。
如同豺狼虎豹在最飢餓的狀態下遇到了獵物。
周應行站在原地不說話,手握成了拳緊緊攥住,掌心都捏出的汗。
長久的沉默,以至於盛褚年誤會了他。
盛褚年以為是剛才自己的舉動無形中惹到了周應行,卻未料到,那人腦海中所想壓根和生氣不沾一點邊。
盛褚年嘟嘟囔囔的抱怨,“周應行,你不會又生我氣了吧?”
“我先走了,你別遲到。”
那人模稜兩可,完全不理他,自顧自說了一句話徑直扭開門把手,從外面走了出去。
盛褚年瞪了一眼緩緩闔上的房門,周應行又像以前發起火來那樣拋他一個人在宿舍。
——
從宿舍逃跑,周應行發現自己心臟砰砰直跳,瘋狂跳動的似乎要從心口蹦出來。
他以前從來沒對誰如此上心,盛褚年還是頭一個牽動他五感的人。
下午兩點,陰森森的天還在飄著雨絲,周應行沒打傘,就那麼站在雨裡。
冰冷的雨點落在臉上,周應行才感到了片刻涼意。
他用手摸摸耳垂,還是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