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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斯庭的床,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找到報仇的證據。
很扯淡。
於是真相大白分別後,愛與不愛就在心中徘徊,然後擰巴著一顆心十分矛盾。
一道圍牆困住了本該各自擁有更好前程的兩個靈魂。
盛褚年到底愛不愛權斯庭,他分不清楚,但是每當他想起最後一次分別的那天,他就心痛的厲害。
盛褚年恨權斯庭無情的離開,同時又渴望權斯庭會對他有一絲愛意。
長久以來的糾結宛如活生生在他心尖剜去一塊肉,疼到滴血。彷彿權斯庭就是他內心深處不願提及的傷疤。
越想就越難受,越難受就越痛苦。感情對人來說真是痛苦的折磨。
如今權斯庭就坐在他身邊,觸手就能碰到。
日思夜想上千天的男人就在眼前,盛褚年卻又糾結又退縮。
他也想把心交給對方,可是他根本不敢相信,世界上的每個人對他而言都大相庭徑。
儘管權斯庭算是例外中的例外了,盛褚年總是賭輸,他玩不起了。
房間裡的光線逐漸明朗,窗外不覺開始有了鳥鳴聲,天在此時也早已亮了。
想到這,盛褚年捏緊水杯,故作鎮定地吞嚥口水,“對,你說的很有道理。”
那既然如此,權斯庭為什麼還要執著著等待盛褚年,等到他需要自己時突然閃現到眼皮底下,然後姿態極低的求和。
難道是為了利用嗎?但盛褚年現在又能有怎樣的價值?連他本人都不知道渾身上下哪裡還有知道。
和曾經徹底切斷來往,花銷全靠自己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盛褚年自詡不是惹人討喜的性格,何德何能讓權斯庭惦記至今。他本來期待的回答在無形之間就落了空。
他湊近權斯庭耳畔,輕輕地說,“其實我也想你了,但是你的話讓我很傷心。”說著,盛褚年起身去儲物櫃拿來一瓶酒。
盛褚年熟練的啟了木塞,給權斯庭的杯子滿了杯酒。
辛辣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溢位的酒液順著嘴角劃喉嚨,盛褚年睡衣領口被酒沾溼一小片。
“忘了我吧,太痛苦了。”盛褚年說這話時笑的比哭難看。
說的輕巧做起來難,有血有肉的人哪能說忘就忘。不然也犯不著相互都被感情折磨的不成人樣。
盛褚年紅著眼垂眸歪頭靜靜看著他,既而又道:“權斯庭別再打擾我的生活了,我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東西了。”
男人平靜的目光在此刻終於有了裂痕,眼底多了一層悲傷。
酒精的催發下,權斯庭吻上他的唇,說了很荒唐的話,“年年我忘不掉你,求你愛我一點吧。”
下一秒兩個孤獨的靈魂碰撞,少年哭著抱住他。該遵守的底線最終還是破了防。
天大亮,盛褚年先醒,才發現自己側身縮在權斯庭懷裡,溫熱的感觸和曾經沒什麼兩樣。
再看窗外,陽光已經燦爛的過頭,一縷一縷打在床沿邊,把整間屋子照的透亮。
身旁的男人闔著眸子姿態柔和的環著他,手臂搭在他腰間,仿若和戀人躺在被窩裡般自然。
秋日的晨光照的盛褚年骨頭都酥了,他緩慢抓起權斯庭的手從他身上挪開。
輕到不能再輕的動作,還是沒留神弄醒了男人。
盛褚年沒發覺,拿了衣服穿上拖鞋就要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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