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5 頁)
一時間摸不著頭腦的話來。
“他?”她確實不解,他為何好端端地問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的新選擇,即將落腳的棲息之地啊!”年與江大口吸了一口煙,嘴角浮起冷冷的笑,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如果您沒有興趣接著批評我,我先出去了!”
說完,百合轉身就要離開。
“你除了會逃避,就只剩下會折磨人的本事了嗎?”
一道突然飆高的聲調帶著濃濃的怒意,讓百合不由地停住了腳步,她還沒有回味出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時,就聽見身後椅子轉動的聲音,緊接著,急促的重重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
心“突突突”狂跳,一直強忍著的鎮靜似乎瞬間被那腳步聲,一步一步踩了個粉碎。
淡淡的菸草味,熟悉的氣息,越來越清晰地縈繞在鼻尖。隨著他的接近,幾天來忍受的所有屈辱,無助,傷痛,委屈頃刻間在胸腔內聚積爆炸,化成一股暖熱的液體,瞬間在眼眶裡蓄積。
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在隱忍了許久的眼淚還未落下之前,百合提步,不顧一切地向門口衝去。
手腕卻突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攫住,緊接著,一個更大的拉力,讓她的身子在輕輕旋轉之後,輕飄飄地落進了那個寬大的懷裡。
熟悉的味道席捲而來,年與江膝蓋微微一屈,竟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前幾步,一腳踹在門上,將辦公室的門“嘭”得一聲關了起來!
“啊。。。。。。放開我!放開我!”
驚呼一聲之後,百合的拳頭無力地砸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背上,胸膛上,年與江卻絲毫不受影響,直接把她放到了沙發上,轉身去反鎖辦公室的門。
百合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她眼淚都忘記了滾落,忙不迭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雙手環臂,一步步邊退後邊警告他:“年書季,請您顧及您的身份,不要再做出輕浮的事情來!”
“輕浮?”年與江鎖好門,瞧著她驚恐防備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漸濃,一邊邁著悠閒的步子向她走來,一邊冷笑著說:“你現在才知道我是個輕浮的人?早幹嘛去了?被我侵犯了那麼多回了,現在才想起保護你自己?是不是晚得有點離譜了?還是,你很享受被我冒犯?”
他的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她正處在最脆弱低谷的心上,凌遲般的痛瞬間瀰漫了全身。
原來,那麼多次的曖昧,只是他的試探?
只因她沒有強硬拒絕,才一次又一次繼續試探?
心裡騰得生出一股寒意,以心臟為中心向周圍四肢百骸蔓延開來,渾身的溫度驟然流逝,百合突然感覺自己置身在千里冰封之地,腳下是萬年寒冰。
她握緊了拳頭,強忍住漫山遍野襲向她的羞辱、諷刺和嘲笑,努力揚了揚嘴角,盯著他眸子裡的嘲諷說:“沒錯,是我自己犯賤還不行嗎?既然我在你心裡一直這麼不堪,那我更應該盡職盡責地賤下去。對不起,你的調查報告你自己做去!再見!”
硬生生忍住屈辱的眼淚,低頭大步向門口走去,卻還是被年與江的大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硬拖著她後退幾步,直接甩到了沙發上。
“你就非要這麼倔強嗎?以前覺得你是單純,現在才發現你竟真的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年與江氣得咬牙切齒,一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一邊煩躁地扯掉了領帶。
百合緊咬著唇,無力的胳膊撐起身子,慢慢從沙發上坐起來,也不去看他怒髮衝冠的樣子,淡淡地笑道:“您說對了,我一直都愚蠢。”
說著,她雙腿著地,正要坐起來,年與江衝過來,按住她的雙肩又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緊接著,他俯身壓了上來,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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