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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號召一次偉大的聖戰,父神與我們同在!”
在場的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大廳中摻雜著狂熱和好戰的喊聲在迴盪,“父神與我們同在!”
不過每一個清醒的人都知道,口號解決不了問題,更解決不了阿蘇那人。在雷蒙納德公爵的幫助下,王國的戰爭機器開始運作。各地領主們或早或晚地接到了徵召的命令,他們要麼開始收拾行裝,清點武器,準備離開原本平靜的莊園生活,要麼不願意為國王奉獻他們的武力,改為繳納一筆還算可觀的費用來代替服役。
隨著克拉克公爵和樞機主教的到來,王國的軍事力量算是在形式上集結在了王旗之下。公爵帶來了收復了羅斯多夫的訊息,然而鎮守的騎士大多陣亡,剩餘的也不知所蹤。男爵在得知這個訊息後,獨自一個人來到酒館喝到了深夜。
沒有幾個人記得一個叫做留裡克的小侍從,不,不是侍從,是一位騎士,英勇的騎士。
呂尼西昂公爵似乎被遺忘了,蒙吉薩五世獲得了前所有為的聲望,他每日都在第一線奔波,視察著聖城的城防,迎接各地領主陸陸續續到達的軍隊,偶爾發表振奮人心的演講,貴族和人民開始重新審視這位曾被他們遺忘的國王,慢慢地接受這個少年的認真和努力。
“當國王,原來很有趣啊。”蒙吉薩五世興致勃勃地說,他大口大口喝著清涼甘甜的井水,汗水從他的頭髮上滑下,“天氣越來越熱了,今天春天可真是奇怪。”
男爵站在一旁,同樣飲下一杯冰涼的井水:“您召喚我是有什麼事情?”國王順手將金盃扔在一邊,他示意身後的侍從端來一盤東西,“我答應過你的晉爵。但是正式儀式要推一推,我不想讓人認為你是戰爭前臨時晉爵的那種子爵。”
侍從將盤子遞到了男爵眼前,上面整齊地擺放著子爵的文書,領主戒指,正式和簡單的紋章、旗幟和罩袍,還有一些金幣。“我已經通知了王國的紋章官,整個王國的貴族都會知道你成為子爵,恭喜你,聖恩王國的里爾德拉子爵閣下。”
“感謝您的慷慨,陛下。”新的子爵親吻了國王的戒指。
“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五天後,你代表我前往異教徒那裡,策反他們的異端,我會給你加派助手和嚮導。”
“我希望在羅斯多夫等待您的人員。”里爾德拉楞了一下,但並沒有說什麼。國王沒問為什麼,他揮了揮手,結束了這次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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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里爾德拉子爵回到了家中。他換上了新的罩袍,仔細端詳著那個正式的紋章。蒙吉薩五世自作主張設計的正式紋章完全不像出自一個少年之手,在這個世界,正式的紋章一般不用於隨身佩戴或者戰場的旗幟之上,只是作為家族和貴族使用在最莊嚴的場合。最上方是一頂頭盔,顯示了主人帶劍貴族的身份。花環和盔飾裝飾著原本冰冷的防具,兩側的破碎(破碎意味著戰場)垂帷護住了整個下方,下面是一面盾牌和兩側的護盾騎士,再往下是勳章、底座和銘言。
兩位騎士保衛的盾牌是金色的,這是男爵原本紋章的底色。盾牌之上是男爵的金底黑色雙頭鷹,鷹爪之下是象徵子爵的兩枚鑽石,而盾牌下的勳章則是聖城騎士團的紅色楓葉標誌,表示主人曾是聖城騎士的一員。
則最下面的銘文赫然刻著一段話,“君命或不可違,父命或不可逆。可是要記住,即使處於王權之下,霸者之前,人,都不可不問一己之良知。你面對上天不可推說當時只是逼於無奈,不可推說當時是權宜之計,推卸不得。”
那是里爾德拉曾經告訴過雷蒙納德公爵的一句話,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王者之口。作為銘文,它顯得略長,但還是被細心地刻在紋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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