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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句。連翹感慨:“這有些你當年的路子嘛。不是說你在報媒的時候就用筆名寫作的,”眼睛眨了眨,她關掉吹風機,“你到底為什麼叫十一啊?”
他會意笑笑:“生日。”俯身將她雙唇堵住。
第二十章
說起來楊霜的賽車潛質還是段瓷間接挖掘出來的,連翹笑容諂媚,滿臉崇拜:“要不是我們十一費勁心機制造各種人間險境給他進行終極訓練,小子哪有這麼威猛的車技!” “誰願意領他去啊?”段瓷白眼,他可不想承認自己是那瘋狂破壞首都交通治安者的導師。“每次一到他就吵吵要回,偏還記吃不記打,兩天沒影,第三天早早兒的就問我要去哪採訪,死活跟著,踹都踹不走。那小子胡攪蠻纏功夫比開車厲害,”瞥瞥化妝鏡裡她精心塗刷的俏臉,“你不也見識過了嗎?”
腮紅刷輕掃頰側,連翹聲比刷毛細:“反正你們倆可是有一個說謊的。” 段瓷豎著兩道眉:“你不信我?”他眉短剛蓋目,卻很濃密,眉頭一皺真像豎起來一樣。 連翹手一頓,某處便著色過重,敲了敲刷上粉末,略作修飾,一邊從鏡子裡看那個明明已無睡意偏還賴著不肯起床的男人。
工作日,不用打卡上班的人是財主命,聽見趕工的鬧鈴響還囂張抗議。連翹體諒他連日無休,輕手輕腳地洗漱換衣,餘光一瞥,他正摟顆枕頭饒有興趣瞅著她樂。頭髮蓬亂,睫毛倒是整齊捲翹,眼睛隨著她的走動骨碌亂轉,活脫脫小了一輪兒。連翹有點明白他為什麼不近視卻要弄副眼鏡戴了,那兩隻毛茸大眼讓他看起來半點不具威懾感。
下意識輕觸自己塗得僵硬的睫毛,讚道:“段瓷你睫毛真漂亮。”
他刻意眨眨眼:“小時候人都說我長得像女孩兒,不愛聽。段超告訴我‘就是因為你眼睫毛太長’,我就給剪了……”
連翹接道:“結果越剪越長。”
他點頭:“你也剪過?”仔細看看她又說:“可你這沒多長啊?”
連翹沉了臉,轉去鏡子前又塗一層睫毛膏:“明天我去接副假的。”
段瓷大笑:“要那麼長睫毛幹什麼?你又不是駱駝成天頂著沙子走。”
她瞪他。
他瞪回去:“別跑題啊,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從來都不信我?”
連翹頭也不回:“我無條件相信你啊寶貝兒。”她說得認真極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真的。”
“我說真的。”他忽地躥起來撲過去,給她一個背後熊抱,“還是你不想信我?” “都說了我信。”腰上承住了他全部重心,連翹不敢推開他,任他的呼吸透過輕薄的衣料灼熱她的肌膚:“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春心大動上班會遲到的。你又不肯送我。”她做作地抱怨,靠近了慢慢轉過來,青蔥玉指點著他赤裸的胸膛。
其實她這副長相實在很適合撒嬌發嗲,不過物件是他時,段瓷總有說不出的毛骨悚然。心一駭鬆了手,她旋身走開,湖綠色裙子長長的下襬畫出一道弧線。段瓷呵呵發笑:“最近大盤一片慘綠,我勸你少穿這麼不吉利的衣服上班。”
連翹不受封建迷信思想愚弄,毅然拿了把淺綠折傘,並以此傘為械,成功擋掉以破壞她妝容為目的的口水吻,保持完美的OL姿態在草坪間小徑穿行。衣衫搖曳,裙子鼓盪如一朵顏色奇異的牽牛花。太陽在雲後躲閃,光線忽明忽暗,像她遮遮掩掩的目光,不乾脆的態度。
段瓷曲臂撐在窗臺上,飽含溼度的輕風撲面,寧靜而又有些心跳的矛盾感覺,與某個清晨,看到她專注熨一件襯衫時很相似。段瓷享受緊鑼密鼓後的輕鬆,強烈反差所製造的滿足,無與倫比。她曾問他:“為什麼這麼拼呢?”他答不出,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不覺得自己是工作狂,只是不耽於已成事業,問自己:為什麼不拼呢?找不到理由,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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