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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禾被他的話說的沒脾氣,笑都笑不出來,&ldo;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兇?&rdo;
梁遲沒有這份覺悟,他覺著自己已經很溫柔,若是其他人敢偷襲暗算他,他早就把人打的半死了。
&ldo;我明明就很溫柔。&rdo;
沈音禾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這雙比鐵還冰的手,凍僵了她的臉。
她受不了了,用力踩上他的右腳腳背,&ldo;溫柔個鬼。&rdo;
梁遲疼的齜牙,伸長了手把人揪了回來,雪地路滑,她腳下趔趄,跌倒在地,梁遲非但沒把人扶起來,他雙腿分開跪立在她的腰側,將她的手按住,神采飛揚,他問:&ldo;還敢不敢偷襲我了?恩?&rdo;
沈音禾無語凝噎,他就是個木頭樁子,也是大寫加粗的直男,不懂情調,不懂溫存,什麼都不懂。
她扯開臉,都沒力氣搭理他,怕他又說出什麼耿直的話噎死她。
梁遲勝負欲很重,小時候和同學們爭,進隊後哥隊友們爭,他什麼都要當第一,拿了第二還會哭鼻子。
他用力的把她的臉掰回來,逼她正視著他,&ldo;說話,還敢不敢?&rdo;
沈音禾罵他,&ldo;你個傻子。&rdo;
梁遲不解,&ldo;你現在就是我手上的人質,不說好話求我,還有膽子罵我,如果我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手裡還有槍,一槍崩了你。&rdo;
沈音禾告誡自己冷靜,不要同他計較。
連在心裡默唸三遍,他是個傻得,他是個傻得,他是個傻得。
她被梁遲控制在地一動不能動,還好穿的厚實才不至於被冷死,她仰著脖子,破罐破摔,&ldo;來,你弄死我好了。&rdo;
她的鼻頭紅紅的,乾淨的小臉上沒有瑕疵,梁遲一時看的痴了,他回神,將心裡的不對勁壓下去,他說:&ldo;我就打個比方,你還真信了,長著腦子怎麼裡不會用呢。&rdo;
&ldo;你讓我起來。&rdo;
&ldo;那你跟我服個軟,喊個遲哥哥,我心情一好就鬆手放了你。&rdo;梁遲得寸進尺的說。
沈音禾真想一巴掌呼死他,可又捨不得,眼珠子轉了轉,她哭喪著臉漸漸轉為笑臉,&ldo;好哥哥,你就饒了我吧。&rdo;
吳儂軟語,都能把男人的骨頭喊酥。
梁遲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臉色爆紅,渾身像是被螞蟻啃了一般,說不上是爽的還是難受的。
&ldo;操。&rdo;梁遲爬起來,額頭冒汗,&ldo;真是……真是……&rdo;
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沈音禾總算得到了解脫,也從地上起身,她沒覺得哪裡不好意思,笑著說:&ldo;剛從劇本里看見的一句臺詞,覺得合適就用了,比遲哥哥要好聽吧?&rdo;
梁遲呵呵兩聲,&ldo;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臺詞,劇本也不是正經劇本。&rdo;
剛剛她嘴裡那句話出來,活像小黃書裡的臺詞,小腹一緊,他孃的都被她說的起了不軌之心。
他還差點回了下一句,&ldo;小妖精,求我呀。&rdo;
梁遲精神潔癖和身體潔癖都挺嚴重的,至今沒開葷,他總不能全靠五指姑娘來疏解生理需求,偶爾也會看看那什麼書,那什麼片的。
耳濡目染之下,也會說葷話啊,他又不是聖人。
雪仗告一段落,兩個人同回了暖乎乎的房子裡。
梁遲找了半天暖手的東西,翻來覆去客廳都要讓他拆了也沒找見。
他坐在梁敘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