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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有情分,既然如此,我便不准你與她生出任何夫妻之間的情事來!”
薛平貴一聽立刻苦了臉皺眉道,“可她畢竟是我的妻,我總不能讓她守活寡吧,這對一個妙齡女子可太殘忍了。”
“你是要對她殘忍,還是我對你殘忍?”代戰這會兒終於聽出薛平貴話裡頭的意思了,可是戀愛中的女人總對口口聲聲說愛著自己的男人抱有幻想,總覺得那男人只愛著自己一個,只屬於自己一人,所以這番話雖是威脅,卻一點也沒有威脅的意思,反倒像是撒嬌。
薛平貴又是一陣雞皮疙瘩往外冒,卻還是服軟,哼哼道,“白天去就白天去吧。”他想著只要把衣服一脫,兩個人上得床去,還怕好事不成?想到那豔容四射的王寶釧,薛平貴那點精|蟲便上了腦去,色慾燻心,其他可都管不上顧不著了。
又是一整晚的折騰,薛平貴直睡到這日日頭都快偏西了才起來,心裡惦念著王寶釧,趁著代戰去處理公務,他一股腦兒起了身來,由人服飾著穿戴梳洗完,端了桌上置著的扇子,“唰”地開啟,扇著風兒便往王寶釧的住處去了。
王寶釧這些天把食之禍這一章翻來覆去看了個遍,如今手頭上能得到的便是迷棗,其他都是不切實際的東西,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湊。
可光有迷棗皮,沒有冷凝春也是枉然,正發愁著如何得那宮中御藏的冷凝春,薛平貴就推得門進來了。
方一進來臉上就笑意盈盈地道了聲“娘子~”直聽得王寶釧大熱天的想穿秋衣。
這麼些天薛平貴不出現,王寶釧慢慢放鬆下來的神經忽然又被他的出現惹得緊繃了起來,她拉了拉衣襟,正襟危坐在桌前,想擠個笑容也擠不出來,只能神色平平語氣冷淡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作為你的夫君,我怎麼就不能來?”薛平貴作勢欲抓王寶釧的手,卻被王寶釧一退後避了過去,她轉過臉不想看他故作風流實則下|流的表情,冷笑道,“你不是與那西涼公主玉成了好事,怎麼,還想享齊人之福?”
王寶釧忽然察覺自己話語中的諷刺,薛平貴臉上已經有些掛不住了,卻還是腆著臉道,“娘子,我也知道你一早便看上我,卻被那代戰後來居上趁有權有勢就佔有了我,心裡不平著。”
王寶釧知道此時若不順著他,與他鬧翻了怕是再也找不到法子弄到冷凝春了,連忙又假意笑道,“夫君你最是懂我,可惜如今我居於人下,代戰公主便是要我性命怕也不過舉手之事,可憐我……我苦守寒窯等了你那麼久,我……可憐夫君你我二人都受制於她,這日子喲……”王寶釧越說越入戲,假戲真做間便要將袖子扯去抹眼淚。
薛平貴這人最激不得,王寶釧這麼一說,大男子主義和不知天高地厚的本性又暴露無遺,忙拍著胸脯對王寶釧道,“娘子莫怕,為夫在一日,那也是要立你為正妻的,莫多說了,明日便是立你為西涼國皇后便又如何?夫為妻綱,我看那代戰還敢不允?!”
王寶釧假裝睜大眼睛一臉崇拜地看著薛平貴道,“夫君,你說的是真的麼?你真的立我為後?”心裡卻在跳腳道,哎喲媽呀,這貨不是要害死她麼?她的念頭越轉越亂,這薛平貴別的本事沒有,挑事兒的本事卻是一等一的,王寶釧還想著如何勸他打消這個可笑的念頭,卻見他早就抬腳直奔外頭去了。
王寶釧沒有拉住他,卻衣袂一帶,帶碎了一隻瓷碟,哐嘡一聲,瓷碟掉落在地上,聲音卻敲到了她的心裡,眼皮一個勁兒地跳個不停,她總覺得薛平貴這一去,自己凶多吉少了。
薛平貴到得代戰殿前,代戰正在看軍報同一班朝臣議事,如雪花片般的前線軍文看得她心慌意亂,又是一本報來,說是大唐元帥洛郡王李飛白已經帶人攻下了啟梁城。
本以為大唐素來不善與騎兵作戰,這些年西涼軍隊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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