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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謝謝叔叔。&rdo;顧可可先看了看吳磊，見吳磊點頭，她才收下紅包。陸長安笑，這小姑娘乖巧，看起來很有點像年輕時候的顧柔曼。

宋眉山同顧柔曼耳語，&ldo;瞧見沒，還惦記柴院妖精容素素呢，他就這樣，喜歡會彈鋼琴的。&rdo;

&ldo;咳，&rdo;顧柔曼低頭，順手在桌子下面捏了宋眉山一下，&ldo;別特麼沒話找話講，我也會彈鋼琴，他也喜歡我啊?&rdo;

&ldo;人家是柴可夫斯基鋼琴系出來的，你能比得了?&rdo;宋眉山小聲道：&ldo;人家素素是專業的，你也是專業的?你那琴技就是三腳貓，不算數的。&rdo;

顧柔曼低聲咳嗽，回：&ldo;得了啊，宋眉山，大晚上撒嬌扮痴也要有個限度，適可而止啊。&rdo;

兩個女人一直耳朵貼耳朵嘀咕，嘰嘰歪歪，吳磊起身，他給顧柔曼倒酒，說：&ldo;喝吧，不是一直想喝酒嗎?今兒晚上放開喝吧，叫眉山陪你，她千杯不醉。&rdo;

吳磊允許顧柔曼喝酒，她反倒不喝了，就是拉著宋眉山一直說悄悄話，飯也沒吃多少，兩個女人一人吃了一大片烤牛肉，然後拿著酒瓶子跑陽臺上去了。

裡面吳磊同陸長安說：&ldo;眉山哥哥，我實在是盡力了，這兩個女人，難以伺候。&rdo;

&ldo;的確如此。&rdo;

&ldo;眉山哥哥，眉山平時也是這個樣子，陰晴不定，莫名其妙?&rdo;

&ldo;有過之而無不及。&rdo;

&ldo;那怎麼辦?&rdo;

陸長安坐直了，煞有介事回答：&ldo;多生兩個孩子就好了，她們就是閒的。&rdo;

吳磊悶笑起來，給陸長安倒酒，&ldo;好有道理，聽君一席話，絕知此事要躬行。&rdo;

宋眉山和顧柔曼在外頭吱吱笑了半天，等外面好像要下雪，陸長安才來催促，&ldo;宋小姐，我們回家咯，外面要下雪了。&rdo;

顧柔曼拿出一把傘，宋眉山接了，說：&ldo;明天還你。&rdo;

&ldo;花呢，抱著走嗎?&rdo;吳磊問。

宋眉山扭頭，&ldo;勞煩班長，幫我插在花瓶裡，我改天再來欣賞。&rdo;

&ldo;嗯，再見，晚安。&rdo;吳磊答應了，又同陸長安打招呼，&ldo;眉山哥哥也慢走，外頭路滑。&rdo;

宋眉山與陸長安同行寒夜雪中，雪還沒下下來，風倒是大得很，陸長安牽著宋眉山的手，說：&ldo;聊什麼那麼高興?&rdo;

&ldo;沒什麼。&rdo;

&ldo;哦?總不會是在談包養小白臉的事情吧?&rdo;

&ldo;你管得著嗎?我養十個八個，和你有關係嗎?&rdo;

&ldo;那隨便你，反正和我沒關係。&rdo;陸長安點頭。

&ldo;呀，我們的陸長安先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陸先生沒有抱著他兒子飛往美國嗎?&rdo;

&ldo;我送羅斯托夫回學校了，今天晚上他們學校有個航空講座，講座差不多三個多小時，老師讓我們明天早上去接。&rdo;

&ldo;原來如此，&rdo;宋眉山扭頭，&ldo;看來陸先生還是比較愛兒子啊，為了兒子的前途，竟然連美國也不去了。&rdo;

&ldo;我也愛你。&rdo;

宋眉山故作驚異，&ldo;真的嗎，我怎麼一點也沒感受到。&rdo;

陸長安從大衣內袋裡摸出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