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頁(第1/3 頁)

李春花母親心裡一怵，本能地拒絕：&ldo;聽什麼鬼錄音!現在是在討論賠償的事，有什麼好聽!&rdo;

&ldo;不敢聽麼?&rdo;程景笙嘴角升起一絲冰冷的笑意，銳利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手指已經點開播放鍵。

一段嘈雜的聲音之後，一個顫抖的男聲響起。

&ldo;我，我說!我全部交代!&rdo;

&ldo;那個病人叫李、李春花，平時都是她媽媽陪她一起來看病的。她早年流產清宮手術沒做乾淨，傷了底子，以後都很難有孕了。這幾年她們四處尋醫，效果應該都不怎麼樣……&rdo;

&ldo;那、那份證明是……李春華母親逼我開的!我之前收過她一次紅包，她就一直拿這件事來威脅我。都是我的錯……不該收她的紅包啊……&rdo;

男人說著，就大聲哭起來。

錄音戛然而止。

現場安靜得只聽見李春花母親大喘氣的聲音，所有人的視線齊齊轉到她們身上，李春花早已滿身冷汗，用力拽住她母親的手，一個勁地顫抖。

李春花母親被抓疼了，嘶一聲，猛地回過神來，上前就要搶程景笙的手機，還不斷大喊著&ldo;汙衊&rdo;!

程景笙迅速將手機收回兜裡，抬起手臂擋在前，不讓對方靠近一步，他冷著聲，字字尖銳：&ldo;是不是汙衊……我可以讓這位醫生過來，把剛才的話……親自再講一遍。&rdo;

&ldo;汙衊!就是汙衊!&rdo;李春花母親說著，又要衝出門去，還大喊要告他們欺負她們小老百姓。

許是在場只有姜芮涵一個年輕的姑娘，她眸光一轉，湊到姜芮涵跟前，換上一副很悲慘的表情：&ldo;姑娘啊……你可要幫幫我們啊……可憐可憐我們母女，被這些黑心的醫生給欺負了!&rdo;

姜芮涵怔了一下，迅速縮回手，不讓對方碰到。

程景笙已經快一步擋在她跟前，目光冷冷地睨著還在做戲的李春花母親，聲音冷得像裹了層冰碴，涼得徹骨：&ldo;你可以報警!&rdo;

&ldo;你!&rdo;李春花母親臉色微變，仍是不鬆口，扭頭看向一旁的顏玫，又開始新一輪的咒罵。

&ldo;你這個歹毒的女人，當年離婚就離婚了，還假惺惺地祝小花&l;早生貴子&r;，你就是存心詛咒她!&rdo;

&ldo;早知道就不來你們這個破醫院了!讓你有機會再次害了我們小花!&rdo;

&ldo;你不想丟了這份工作的話!最好就好好和我們談賠償!&rdo;

&ldo;這種事……&rdo;她一陣咬牙切齒，&ldo;誰都不想鬧大!要不然，最後丟盡臉的是你!&rdo;

顏玫冷冷一笑：&ldo;當初……我的臉還沒丟盡麼?&rdo;

&ldo;你們又不是第一次來這裡鬧了?城郊那邊的醫院也不少……&rdo;

&ldo;你!&rdo;李春花突然急了，一下子暴怒起來，&ldo;你別血口噴人!&rdo;

&ldo;我這裡……還有一份當時救護車裡的錄音，&rdo;程景笙嗓音沉沉，&ldo;需要聽一聽麼?&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