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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間想到,忍不住叫出聲來,他是那日在冰場迷路時引我出來的那個侍衛!他怎麼會在這?
“是誰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回過頭去,九阿哥和十四阿哥正並排站在那裡。
“我不過是在自言自語。”看著九阿哥我就沒什麼好氣,反正得罪也得罪的夠大了,估計現在態度再好也沒有用,我索性就木無表情。
“你……”九阿哥變了臉,上前一步剛要說什麼,卻被十四阿哥攔住:
“九哥,不早了,我們要辦的可耽誤不得。”
九阿哥冷哼一聲,看也不看我一眼的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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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七月初七,閤府的女孩子都在忙著乞巧,一片歡樂氣息。我放了我這兒所有丫鬟的假,一個人樂得自在逍遙。
“天街夜色涼如水,臥看牛郎織女星。”搖著團扇歪在涼塌上望著滿天星辰,這句詩脫口而出,心中有點小小的愉悅。
“今兒爺好容易回來一趟,大家都在前面陪著,你倒獨自一人躲在這。”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我偏頭一望,年氏正邁了步子婷婷嫋嫋的走了進來。
我一笑,指了指旁邊的一把椅子,她自自然然的坐下,拿起小桌上的葡萄吃了一顆:“好甜,還是你會享受。”
“你不是也跑了出來?”這些日子,我這院子裡年氏也算是常客。
“爺今兒去了新收的箏格格那,我留著做什麼。”年氏語氣淡淡的說。
“可是難得聽你講這樣的話。”我瞥了她一眼。
“不過這麼一說,”她微微一笑,“我還不是早慣了。”
我不禁想起她之前勸我的話,她雖不情願嫁進來,可即進了這府裡,四阿哥就是她唯一的男人。到了現在她對他是什麼感情,大概自己也說不清吧。
“自己一個清清靜靜不是也好?”我隨手把扇子放在旁邊的小几上。
“手伸過來我看看。”年氏盯著我的腕子突然說道。
我一愣,依言把左手伸了過去。她握了起我的手,褪下上面的翡翠串子拿在手裡把玩,過了半響方緩緩道:
“原來爺是拿來給了你。”
“不是四爺給的,是那拉福晉過年時賞的啊。”我奇道。左手那道難看的疤,我實在是討厭,迫不得已總要找些東西來掩著。這串翡翠顆顆一般大小,圓潤晶瑩,難得的沒有一絲雜色,戴在腕上剛剛好不留痕跡的遮住那疤,又極襯我的膚色,所以十次我有七八次選著它來戴。
“這是兩年前七夕我哥子來見時四爺送的,當時一堆東西中我一眼就望見了它,怎麼會錯。”年氏搖了搖頭。
“四爺給了福晉賞人也是有的。”我不以為然。
年氏只是一笑,“爺當時就留下這串子,興沖沖的出去了。那年的七夕,爺是不是找你來過的?”
我想了想,沒錯啊,不過他也沒給我什麼串子啊。隨即記起他那天可是被我惹得不輕,陪他吃飯時都是板著張臉一言不發的。
“真是奇了,他即去找你,怎麼沒當面給你?”年氏又捻了粒葡萄,眼光若有若無的飄過來。
若是他當日親自給了我,我今日是不會帶著的,會像那個戒指一樣壓在箱底吧,即使再喜歡。
佟家花園
“那個芷洛格格是不是有做林黛玉的潛質呢?”我坐在桑桑房間裡,望著外面一片竹子。
“沒準。”桑桑心不在焉的答道。
“誰是寶哥哥?”我來了興致。
“太子!”她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八卦啊?”
“物以類聚,你還指望我能怎樣。”我站起身來,四處望著她的閨房。雖沒見過芷洛格格本人,但我心中已是勾勒出一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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