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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瀟停下,睜大眼睛看他,「那男人的手,是你打斷的?」
戰川那顆杏子快吃完,「解氣嗎?」
梁瀟看眼他手上的杏核,「吃多會引起胃功能紊亂。」
「這是對一個陌生人的忠告?」
梁瀟轉身不理他,步伐沒剛才那樣快,「你……家屬,還好吧?我剛才看見你跟神經外科第一刀談話。」
「不吃醋了?」戰川跟在她後頭。
「我聽區的護士說你媽媽宛若少女,你爸爸一定是寵老婆的好男人。」後面突然沒了聲音,梁瀟回頭。
戰川突然兩步上來手臂一蓋將她護進懷裡,半空掉下來的風箏砸在他後頸。梁瀟貼著他胸膛,淡淡的肥皂味乾燥好聞,和那時一樣。
戰川低一低頭唇就碰到她耳尖,「我又侵、犯你了?」
梁瀟推他,從他懷裡出來,「你,沒事吧?」
戰川摸下後頸,「颳了下,有點癢。這樣放風箏醫院也不管?」
梁瀟撿起地上剪斷線的風箏,「放風箏的人是希望放走病根。」
「這種無稽的事你也信?」
「無稽不代表你能隨便剝奪別人求生的信念。」她話還沒說完戰川一隻手就折斷了風箏。
梁瀟真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沒人情味。
「我到點上班了,你自便。」
「幾點下班?」他問她。
「不定。」梁瀟匆匆進去候診廳,下一句感覺他就要約她。
第6章 抓到弄死你
「剩下的交給我們吧。」
梁瀟看眼時間,凌晨一點半,頭暈腦脹,腳還疼。外邊不知什麼時候下起雨來,風一吹,冷颼颼。
護士長給把傘她,梁瀟換好衣服下到一樓大廳,戰川在等她,腰靠進椅背,長腿隨意弓起大喇喇張開,他這個樣子總是給人一種挑、逗的感覺。
外頭的雨越下越大,梁瀟走過去,「要傘嗎?」
戰川抬頭眼睛清明,一絲疲憊睏意都沒有,「我等了你幾個小時就問我要不要傘?」
「不要算了。」梁瀟轉身。
「別動。」他伸手抓住她,聲音有些惱火,「腿麻了。」
梁瀟覺得他是裝的,伸手使勁捏他大腿,「是這個腿,還是這個腿?」
「操!別動我!」戰川感覺有針尖扎過又像有電流透過。
梁瀟瞪他,「不準說髒話。」
「還不扶我。」戰川理所當然架起手臂靠在梁瀟身上。梁瀟皺眉,「從這裡去車站還有些遠,一把傘不夠,我上去再要把。」
戰川抓住她,「你扶我,我打傘,先扶我去24小時便利店買包煙,一天沒碰心癢得狠。」
梁瀟想著便利店也不遠,到那兒了也能買到傘,「你站穩一點,好好打傘。」
一進雨裡,戰川把梁瀟緊緊摟進懷裡,自己半個身子都在傘外面。
歡迎光臨!
「你是故意的吧,腿根本沒麻。」梁瀟推開戰川。
戰川要了包煙,點燃狠狠吸一口,煙圈瀰漫,「剛才還在我懷裡乖得像只小貓,提上裙子就不認人?」
收銀員是個年輕大學生,白白淨淨的臉上一陣紅。
梁瀟的臉更紅,「不要自言自語胡說八道。」她去貨架挑一把傘塞給戰川,「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別跟著我。」
怎麼可能,兩人住一棟樓。
公交站臺就他們兩個人,一個在站頭,一個在站尾。公交車到站,一個從前門上,一個從後門上,整個車廂除了司機就他們兩個人。
梁瀟坐前面與戰川隔著四排座位。
「你不跟你旁邊的朋友打個招呼嗎?」戰川的聲音在空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