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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要成功，怎可能不付出一點代價。

更何況，除了身體，我還能憑藉什麼資本復仇？

我慢慢地閉上眼：&ldo;我明白的，朱先生。&rdo;

鏡子裡面的人，是我嗎？

蒼白如雪，形消鎖立，眼神裡更是隻剩凌厲的恨意‐當真可笑，這樣一個鬼魅一般的人，還能吸引別人的注意。

又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才能引起他施虐一樣的快感吧？

朱原幾乎是天天需索著我的身體。在輝煌的燈光下，近乎讚嘆地膜拜著我布滿傷痕的身軀。我甚至懷疑他有虐待的嗜好，可他卻從不玩那些把戲，甚至沒有經常地進入我。他喜歡口交，喜歡我跪在地上，象服侍主人一樣地伺候他，討好他。

我不在乎。

比起我想要的，無謂的自尊又算的了什麼！

我帶著謙恭的柔順很合朱原的胃口，他很順著我，讓我每天跟著他去凱運，因為他想時時刻刻都能看見我。我甚至可以自由出入朱家的大宅，象主人一樣的發號施令。

那一天，我從朱原的臥室出來的時候，碰見了朱丹舟。就她一人。柳寒，出乎意料地極少回來，至少，我目前為止，還沒有遇見他。

不過不要緊，他們夫妻倆，遲早要還我這筆孽債！

而她那時的表情，我至今難忘‐那是一種好象見到鬼一樣憎恨而驚訝的目光。

我居然是帶著笑對她說道：&ldo;朱大小姐，好久不見。&rdo;

她好久才恨恨地點了點頭：&ldo;展凡，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哪！&rdo;

我笑：&ldo;哪裡的話，朱大小姐對我的好處，我會一直銘記在心的。&rdo;

&ldo;好好！那我就等著，看你掀的起多大的浪！&rdo;朱丹舟看了一眼她父親緊閉的房門，很顯然，她知道朱原的癖好，只怕朱家唯一不知道這檔子事的，只有一直在國外長大的朱丹寧了。她高傲地扭身下樓，我卻看見她的腳步有一絲慌亂。

總有一天，我會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陰魂不散！

我擰起眉，用力地砸向鏡子，卻被一雙手緊緊地攔住。

&ldo;何必如此。&rdo;身後一聲長嘆。

我抽回手，迅速換了副臉色：&ldo;我要的東西呢？&rdo;

kaven無奈地面對我的疏離，慢慢地收回手：&ldo;帶來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要朱丹寧的資料究竟想做什麼？&rdo;

&ldo;做什麼？&rdo;我冷冷地一笑，&ldo;當然是要真正地入主朱家。&rdo;

他一愣，隨即反應過來：&ldo;你……你想娶朱丹寧？！&rdo;

&ldo;怎麼？邢望可以利用她我就不行？&rdo;大家都是一路人，誰比誰更卑鄙！

&ldo;不可以！&rdo;kaven突然有些失控，激動地板住我的肩膀，&ldo;你……不行……你怎麼能‐&rdo;

我一把推開他，嘲諷地一笑：&ldo;怎麼不行？難道‐你也想要這個殘花敗柳一樣的身子嗎？！&rdo;

他臉色瞬變。

我故意靠上去：&ldo;你想要？我可以給啊！只要你幫我……&rdo;

他受不了地抱住我：&ldo;展凡，別這樣！你怎麼能如此輕賤自己？就是當年你都不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