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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晚上有空嗎？&rdo;

喬暮雲揉了揉眉心處，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ldo;有吧。&rdo;

&ldo;那去外婆家吃個飯吧。&rdo;餘彤說，&ldo;多少也算你的病人。&rdo;

說完不等她答應就道：&ldo;我在地下車庫等你。&rdo;

餘彤是最近新拿的駕照，喬暮雲慢吞吞的繫著安全帶, 指了指後座半開玩笑地說我要不坐後面去吧，比副駕駛安全些。

還能開玩笑就說明狀態不錯, 餘彤笑了一下發動車子，嘴上道：&ldo;你連謝圖南的車都敢坐還怕我的, 他玩起車來可是命都不要。&rdo;

這話說的喬暮雲沉默下來，側頭盯著窗外的街道抿著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餘彤把車窗搖下些, 街道上的喧囂一下子湧進來。她倒不是故意說這些個話的, 只是有些事受人之託不知道怎麼開口。

放了首舒緩的音樂, 餘彤斟酌了一下道：&ldo;前天他給我打過電話。&rdo;

喬暮雲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聞言微微低頭，淡淡的&ldo;嗯&rdo;了一聲。

那天是半夜，餘彤論文寫到一半接到謝圖南電話，話筒裡一片嘈雜聽著是在哪個場子裡, 他應該是喝醉了，說話斷斷續續的口齒也有些不清楚。

餘彤還記得他最後說的一句話是：你以為我沒有找過她麼，可那個女人她就是特麼的把我死命往外推。

後來第二天打電話問他，謝圖南沉默了很久倒是還記得昨晚的事情，最後說你幫我問問她吧，要還是那樣散了也好。

他聲音極淡，下了某種決心一般。

正好遇上紅綠燈，餘彤緩緩停下車。

&ldo;暮雲。&rdo;她頓了一下，&ldo;你心裡有他我清楚你更清楚，所以為什麼呢？&rdo;

喬暮雲有沉默了一會兒，半晌後盯著窗外像是自言自語般的緩緩道：&ldo;他會娶我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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