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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位娘娘不認識她情有可原,但仗勢欺人卻是不能忍的,小懲大誡就足夠了。
王月瑤本來臉都要白了,但見穆商言只禁足罰俸又長吁了口氣,看了眼傅椋,想著這位得寵的傅娘娘也不過如此,說不準她還有幾分機會。
就想著,她晃晃悠悠站起身,將弱柳扶風四字做到極致,蹙著眉,雙目盈盈似秋水,欲語還說似的惹人模樣。
「臣妾領罰,竟眼拙不知這位是皇后娘娘,衝撞了娘娘還請莫要責怪。」
可穆商言再一眼沒瞧她,反倒是傅椋饒有興致地看了好幾眼,恨得王月瑤牙根癢癢,面上卻偏做出一副小可憐模樣來。
穆商言眼不見為煩,隨手叫人將這位昭儀送了回去。
回殿後,□□瑤正要同這位將士道幾聲謝,拿一點賞錢,卻見這位好模樣的將士冷冷盯著她看,直看得她額冒冷汗,笑容僵硬。
許思淼正色,「陛下讓微臣同昭儀娘娘帶一聲話,此次皇后不曾追究便算了,倘若還有下一次,便自己收拾收拾滾去西涼院去。」
男人的音色偏低,但透著十足的冷意,直到他傳完話轉身離去,□□瑤才一身冷汗地跌坐在地上,連髮髻歪了也不查分毫。
「這話以後不準再說了,這一次我就當做沒聽見。」
走在青湖旁,穆商言劍眉緊擰,一臉不快,「你是我明媒正娶,昭告九州的皇后,這個位置也只有你能坐。」
四周隨侍被穆商言屏退,傅椋也就不在端著那點儀態,自顧在湖邊壘砌的青石上蹦來跳去。
女子的容貌美而不俗,眼睛被光照的晶晶亮亮,似是尋到了什麼趣事,迎風起的青色裙擺被吹得搖曳。
像風中飛舞的蝴蝶靜悄悄地落在了穆商言的心尖上,泛起微癢。
他下意識伸手去捉,柔滑微涼的衣料卻從指縫中滑落,他蜷緊手指,卻落了個空,只留下更癢的一股衝動。
「什麼只有我能坐,」傅椋嘟囔,轉過來的臉上卻是笑意明媚,「明明當初是你說太后母后要逼你的婚,求著我幫忙,我才勉為其難應下的。」
這個勉為其難可是相當的勉為其難了,傅椋想,若不是穆商言開出的條件太過誘人,她也不至於放棄好端端的俠女夢來深宮裡當皇后。
「那是,我的傅娘娘可太勉為其難了,」穆商言迎著話說,這麼多年下來,他自然知道怎麼哄著傅椋,「左右你也坐了一千多個日夜,再接著坐一坐又怎麼了。」
前面的石頭有點難走了,傅椋腳疼,叫穆商言來扶她,長身玉立的陛下當即上前,將那柔夷穩穩握在手中,任由女子足足高他大半個頭也未有絲毫不悅。
「話是這麼個話,理也是這麼個理,多一天少一天的也沒什麼差,但是,」傅椋頓住,忽然轉身低頭湊近穆商言,笑意盈盈,「我要是再坐下去,你不怕被朝臣們罵死呀。」
自古為後者,當是賢良淑德,母儀天下,但傅椋捫心自問,這八個字卻和她半點兒也不沾邊。
女子的容顏猝不及防在眼前放大,膚白如玉,帶著幾分好聞的幽香,穆商言呼吸一窒,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但好在喜怒不形於色的陛下一貫會藏事,他不動聲色將異樣盡數藏下,深怕哪一日傅椋忽然開竅,意識到他是心悅她的,從而覺得麻煩遠離。
男人手下動作小心翼翼地護著女子,出眾的面上卻流露幾分嫌惡,「罵死總比煩死好,後是他們要我立的,立了又不滿意,朝堂上還挑三揀四,當你是什麼?蘿蔔白菜?」
這話果然傅椋就不愛聽了,瞪圓了眼,「你怎麼還不說是西芹和芫荽呢!」
西芹和芫荽,是傅娘娘最不喜歡的兩種菜,沒有之一。
「所以,」達到目的陛下微微一笑,和傅椋極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