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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聲,屋裡兩個丫鬟見狀,忙退到門外,並將門拉上。
一場痛哭之後,章淼心裡感覺好受了一些,心中想到,雖說自己不是仇銘,但身體卻是人家的,而且他念頭中也摻入了仇銘的念頭,現在被楚蓮抱在懷裡,確實有一種兒子回到母親懷抱的感覺,心裡嘆了口氣:在前世不能孝敬父母,現在有人疼愛,不論怎樣,不能再傷一個母親的心了,管他呢,仇銘就是章淼,章淼就是仇銘,只要平平安安地享受天倫之樂,其它又能算什麼呢,我現在就是仇銘。想通這節,心裡暢快了好多。
這時楚蓮的情緒也穩定下來,柔聲道:“銘兒,你已經躺了兩天了,肚子一定餓了,娘煮了燕窩蓮子粥。”仇銘這時也才覺得肚子的確餓了,便點了點頭道:“謝謝娘!”楚蓮心中一暖,她知道仇銘由於自己的溺愛,從小便是蠻不講理,年紀大一點後,更是京城有名的紈絝公子,這天出事,便是由於他逃學帶著家僕進山打獵造成的,想不到他現在竟然會對自己說這樣一句客氣話,使得楚蓮感慨萬分,心想希望這件事能使仇銘吸取教訓,改棄惡習,也算是因禍得福.
喝完粥後,楚蓮溫言道道:“銘兒,這是怎麼回事?”仇銘略一遲疑,道:“那天我上山去打獵,忽然衝出一老者,將我攝到一個山洞邊,獰笑道:‘哈哈,你這回終於逃不脫了,’我問他:‘你是誰?’他好象聽出我口音和他要找的人的不符合,愣了一下道:‘你不是章淼?’我道:‘我叫仇銘。’那老者哦了一聲,便又仔細檢視後哼了一聲道:‘原來認錯人了’,便將我打昏,我到了現在才醒了過來。”
仇銘說出章淼的名字,無非是想讓楚蓮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章淼這個人存在過,自己心裡也好過一。
楚蓮聽了,心中甚是惱怒,問道;“那人長的是什麼樣子?”仇銘便把氣魔老祖的長相說了一通,說完後打了個哈欠,楚蓮知道仇銘身體還很虛弱,便道:“行了,銘兒,你好好休息吧,我讓你父親查查這個人。”說著便扶著仇銘躺下後便離開了。
楚蓮走後,感覺全身疲乏的仇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掌燈時分,此時,仇銘見到了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父親仇元,一個年紅四十歲左右、威嚴而又帶著一絲儒雅的男人,見仇銘醒來,仇元少不了一頓喝斥,其中也透著父愛,讓悻悻然的仇銘有一絲感動。
其後,姐姐仇萍和妹妹仇珊,仇萍有十一歲左右,在興月皇家所辦的上京學院文學院上學,仇珊只有五歲,自然是呆在家裡。兩人的長相都象楚蓮,仇銘根據自己的一絲記憶記得在軍中的大哥仇仁和也在上京學院武學院學習的二哥仇義的長相都和楚蓮相像,只有自己的長相像仇元,這也是使得他深受仇元和楚蓮溺愛的原因。
仇義晚上未能回家,是因為上京學院有個規矩:文學院和醫術院的學員除住校生外,家在京城的充許放學後回家,武學院則要求全部住校,無特殊原因,未經武學院分管副院長同意,不充許離開學校。
躺在床上躺了幾天,由於大夫和用心治療和各種補藥的作用,仇銘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了。
幾天時間裡,仇銘一直在思考,自己現在該幹什麼呢?以前那個仇銘,是在上京學院文學院學習,可現在看來,興月國的語言文字和古漢字沒有什麼區別,說不定漢字的創造者是從星恒大陸穿越過去的呢。透過幾天來閱讀家裡的一些藏書,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文學水平,在興月國也算一大名儒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何況星恒大陸的文化傳承和自己前生的國家比起來,也有一定差距,沒有《論語》、《孫子兵法》這樣的曠世名著,也沒有出現孔子、司馬遷、李白這樣的不世名儒,各種學說、觀念都是處於各個皇室的操控之下,文學藝術並不繁榮。
上京學院有文學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