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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牙根癢,癢得發疼,alpha的佔有慾快把他逼瘋了。
「謝白林,我是誰?你叫我什麼?嗯?」
這個姿勢,強硬的語氣,紀淮此時對謝白林的問話和逼供沒什麼兩樣。他想要從謝白林嘴裡撬開一點真心,要一個他自己都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答案。
他在巨大的矛盾中浮沉不定,突然發現剛才謝白林那一聲,真的像極了當初在病房裡,初次分化的oga求饒時候喊的那聲。
謝白林胸口劇烈起伏,失神地看著面前的人,分辨了很久才看清楚紀淮的臉:「紀淮······我難受······」
除了難受,謝白林什麼都不知道。
後頸處的腺體散發著金木樨的香氣,就像是深秋滿枝的花蕾,昭示著這個oga的腺體已經成熟。這一認知在紀淮的腦中一遍遍反覆加深,懷中的oga渾身無力,根本沒有一點抵抗的能力。只需要將他翻過去,咬一口,這個oga就會將全部的脆弱和柔軟都交付。
紀淮額角的汗越來越多,他忍不住湊近,幾乎將臉埋在謝白林的頸側。
肌膚相貼的瞬間,謝白林突然清醒,他無力的手指攀在紀淮的肩頭,違抗著自己的心推據他。
「你走開······不要你!我······不能是你!」
紀淮腦中突然炸開,資訊素變得更加強橫,壓得謝白林喘不過氣來。他像是突然爆發的野獸,狠狠箍住了謝白林的腰背,不許他掙脫,手指殘忍地沿著汗濕的襯衫摸著脊骨寸寸向上。此時的任何撫觸都讓謝白林招架不住,他不受控制地在紀淮的懷中顫抖起來,像是春日雨夜的花枝,美麗又脆弱。
紀淮扣住他的後頸,逼問:「不是我,是誰?你想要誰?謝白林,你心裡想要誰?」
明知沒有資格,可佔有慾已經擠壓得他存不下理智。一想到面前的oga心裡可能想著別人,等著別人,紀淮只想將他欺負到滿心滿眼只有自己。
謝白林的聲音已經變了調,思緒和話都斷斷續續:「反正不要你!你······我不要······不要······」
「誰都可以······外面有那麼多alpha······」
這間包廂外面有那麼多的alpha,個個都是圈子裡叫得上名號的人。商圈的、政界的,身份、地位、樣貌、財富,他們總有配得上謝白林的。
世上alpha那麼多,謝白林唯獨不想要他。
這個認知讓紀淮最後一點顧慮和清醒化為烏有,他手上用力,直接逼得謝白林和他四目相對。額心的汗也沾著資訊素的味道,烏木混雜著金木樨,出奇的和諧。
紀淮氣息變得沉重而危險:「謝白林,你現在沒得選!」
不等謝白林再開口,他腰上一緊,整個人被紀淮翻過面來。燙熱的手指卡著謝白林的脖頸,掌心貼著他的喉結,另一隻手扯開了謝白林本就鬆鬆垮垮的領帶。解了釦子,扯開了他汗濕的襯衫領口,將後頸的腺體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被卡在沙發和紀淮之間的謝白林無處可逃,指尖將皮沙發都掐出了印子。
原本溫和的烏木氣味沉壓著他,讓他避無可避,金木樨的資訊素被alpha貪婪佔據。謝白林感受到身後的氣息越來越靠近,渾身上下的抗拒和羞憤讓他顫抖不止,逼得他眼角也沁出生理性的眼淚。
牙齒嵌入腺體的瞬間,alpha的資訊素被注入oga的腺體內,謝白林的金木樨資訊素被壓制下去,徹底癱軟在紀淮的手裡。
齒痕沾著些血跡,濃烈的oga資訊素逐漸變得平緩稀薄。
謝白林白中帶粉的後頸處留下一個完整的牙印,那下面,是紀淮的臨時標記,代表著他對謝白林短暫的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