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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傷，暫時沒人注意她，竟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想要爬走。

然而她才剛剛挪動了一步，卻忽然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

闌珊停住動作，慢吞吞的抬眼看過去。

男人正在看她。

見她看向他，男人唇角咧起對她緩緩笑了出來，目光卻陰鷙兇狠。

他只靜靜的站著，可她卻已經覺得自己被掐住了喉嚨，寒意從尾骨升上來一下席捲了全身。

死亡彷彿頃刻而來。

她啞聲叫了出來，「不……饒命，我……」

沈至歡察覺到小丫鬟的不對，看見她驚恐的神色後，順著她的目光朝自己身邊看過去。

陸夜卻並無異樣，許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低下頭來望向她，唇角翹起，笑意裡帶著點溫和。

沈至歡移開目光，小丫鬟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一個勁的跟沈至歡求饒：&ot;……小姐，奴婢不是不是故意的，小姐開恩，放……放過奴婢吧。&ot;

&ot;小姐求您……&ot;

沈至歡不為所動，冷冷輕聲道：&ot;第一件事是向我求饒，而不是跟我認錯？&ot;

小丫鬟一愣，連忙認錯道：&ot;奴婢知錯！是奴婢走路不帶眼睛衝撞了小姐，是奴婢莽撞，小姐開恩……&ot;

其實嚴格來說，方才的事算是一場意外，沈至歡並沒有傳言那麼冷漠無情，照她以往的行事方式，罰罰月錢仗責幾下讓她吃個教訓也就罷了，但沈至歡見她這副模樣不知怎麼，總覺得心裡不太痛快，她隨口問了句：&ot;你是哪個房裡的丫鬟？&ot;

小丫鬟愣了愣，低下頭來支支吾吾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沈至歡眯了眯眼，明顯有些不耐，道：&ot;不說？&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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