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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決感覺心都要融化了,強忍下心中的悸動,親了親他的臉頰,貼著他的耳畔道:「我好像找到王一嘯的下落了。」
「嗯?」
「如果我推測的沒錯的話,只是王一嘯本人似乎還沒到場,所以沒有打草驚蛇。」
蘇明御被勾起了幾分好奇心:「什麼?」
「去床上再告訴你。」祁決伸手解下蘇明御的衣帶,他的動作很自然,直到接觸到蘇明御略微有些發燙的體溫,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
「我的意思是外面比較冷,床上暖和…些。」祁決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釋什麼,攥著衣帶的手微微發熱。
「我知道。」蘇明御輕笑了聲,握著祁決的手讓他幫自己脫。
他的眼睛時不時地看著祁決,祁決的臉漸漸燒了起來,動作也快了幾分:「好了。」
所幸蘇明御沒有接著耍賴,安安靜靜地窩在祁決的懷裡:「哥哥,講吧。」
祁決簡單簡述了下經過:「當時我替商販撿起毛球時,我才發現那人所穿的氈靴太大了,不像一名女子。」
「哥哥的意思是……」
「包括她剛進來的時候,我竟沒怎麼注意到她何時來到我的身邊,說明她的內力不淺。」祁決道:「她脖間圍著一條絲巾,身上卻穿的不多,按她的說法是跳舞。」
「但也有可能是為了遮擋什麼,傷疤、胎記,抑或者是……喉結。」
「其實我應該說哥哥的想像挺豐富的。」蘇明御輕笑一聲,「但怎麼辦,我竟然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雜技和舞龍等燈會表演登不了大雅之堂,但在雪際燈會上表演出眾的舞女卻有機會被宮內的禮樂司選中,進入宮中。
雪際燈會上明擺著會有高手等著王一嘯來自投羅網,他在燈會上動手的可能性不大,極有可能會混入宮中,在所有人緊繃了一晚上、放鬆警惕的剎那動手。
況且,哥哥會這麼說,想必方才去那女子家中發現了更多的詭譎之處。」
「不錯,整個舞社的打扮都有相似之處,他們會刻意地在脖間弄些裝飾,有些還算美觀,另一些則有點畫蛇添足,遮掩的意味遠大於修飾。而且……」祁決忽然止住了話語。
「哥哥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祁決停頓了片刻,道:「是些不要緊的細節。」
蘇明御隱隱猜測出了祁決想要略過的內容:「如果說哥哥你的推論是正確的,那名女子真的是王一嘯的手下,唯一奇怪的是,他接近你做什麼?」
蘇明御的聲音淡淡的,看著祁決的眸色也淡淡的,雙手看似隨意地搭放在祁決的身側,卻阻斷了他所有可移動的方向。
「我只是不想讓你多心。」祁決看著蘇明御,思量片刻還是決定將之後的事說完。
「後來我跟他去了院裡,發現他並不瞭解我的身份。這也從一方面說明王一嘯等人對皇城內的狀況並不熟悉。」
蘇明御靜靜地聽著,道:「你跟他去院裡是為了看貓嗎?」
「嗯。」祁決清聲道:「只是個藉口罷了。」
「我問了他想送我貓的緣由,他說許久未曾見過像我這麼溫柔的人。」祁決誇自己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他還說想之後再見到我,希望……」
他見蘇明御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忙道:「接下來的話都沒什麼意思。」
「重要的是後來他提及了我的喜好,我為了試探他說想娶個性情溫和的女子,再生個可愛的小女,還說像姑娘你這樣的就不錯。」
「可他看起來卻並不高興,神色也有些異常。」祁決道:「他說他身體畏寒,恐不利生養,問我是否嫌棄他。」
祁決想停下來了,他覺得一五一十地說這些話很奇怪,可蘇明御顯然並不想他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