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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李行瑾皮粗肉厚,打架也不是第一回,已經完全不新鮮了。
“今兒又是跟誰打架了?你不是去了學堂?”
李家在京城的這一脈宗族並不興旺,人丁也不算很多,其他差不多都沒了,也就李長青這一支還撐著門戶,尚算得興旺發達,房的兩個嫡子都另外拜了翰林學士當老師,府中並未有族學,所以李行瑾便是去一位致仕老大人開設的小學院。
畢竟他也不是學文的料子,像李行琛李行琛那樣特地拜個好老師的可能性不大,要知道這些文人愛惜羽毛,輕易也不會收徒,況且對於李行瑾來說,讀那些之乎者也純屬浪費時間,相比之下,他更喜歡看兵法戰策山川地理這些東西。
李行瑾歪著腦袋讓代璇給上藥,一邊含糊不清的道:“老師沒在家,我就去了西郊大營……哎喲!”
代璇抹藥的手上使了使勁,聽見李行瑾哎喲一聲,便冷笑道:“你能耐了,還敢去和那些老兵油子們打架?沒斷胳膊腿兒的就應該慶幸了!”
西郊大營她是沒去過,可是無論什麼時代,當兵的人有些特性是一脈傳承的,兵痞兵痞,倒不是說他們品性如何,但是絕對不是你武藝好就能佔了便宜的。
代璇說著,便仲手扒了李行瑾的外袍,果不其然,胸口上還有一塊拳頭大小的淤青。
抹了藥膏使勁揉開,代璇不經意的抬眼,卻發現李行瑾另一半完好的臉皮竟是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還不好意思了。代璇哼哧一笑道:“堂堂男子漢臉紅的什麼勁,要不要這麼純情?”
李行瑾嘴上還不服輸,愣是吆喝著自己見多識廣,什麼北地來的蠻女江南來的瘦馬西域來的白馬都見過了云云,聽得代璇一張臉持續的黑了下去,然後在李行瑾受傷的胸口重重的按了一下。
“真是見過識廣,就是不知道這些個佳麗,哥哥是在哪兒見到的?”代璇收了手,溫柔的給李行瑾穿好外袍,然後似笑非笑的接過紫萍遞上來的香露,坐在了一旁道。
李行瑾頓時就愣住,然後才醒覺到自己說漏了嘴,呵呵笑著道要回院子準備東西好陪代璇出門,說著就要往外走。
“不說清楚不準走。”背後傳來代璇不大不小的聲音,李行瑾僵硬著身子回過頭,就見代璇捻起一塊散發著香氣的鳳凰酥輕輕咬了一口道:“走了以後就沒得吃。”
“妹妹······”李行瑾不知道自己原本跟個小兔子似的妹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牙尖嘴利不算什麼,問題是一針見血啊,他嘿嘿笑了兩聲,才又轉回來坐到代璇身邊道:“好妹妹,莫要生氣,哥哥那不是去開開眼界嘛,其他什麼都沒做!”
雲氏對於李行瑾的管制是嚴格,可惜她畢竟不在身邊,沒法時時看著他,而孫氏呢,雖說家事多數交給了二太太處理,可她孫子孫女一堆,李行瑾又不是最疼的一個,哪裡就能管的那麼細緻?
所以雲氏的來信中也是經常囑咐代璇要看著些哥哥,不過以前的代璇想的簡單,以為管住了錢袋子就能讓李行瑾老實,再者她自己事情一大堆,也沒放多少心思在這個哥哥身上。
不過現在就不同了,代璇以前管教弟弟順手了,若是李行瑾一直那麼有兄長風範,她也不好多此一舉,可是李行瑾竟是自己漏了陷兒……
“老實說,你是不是去了章臺街?什麼時候去的,又是和誰一起?一共去了幾回?”代璇一連串問題噼裡啪啦的甩了出來,打的李行瑾毫無還手之力,便只得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出來。
原來是李行瑾在書院中認識了幾個公子哥,其中有一個家中乃是皇商,荷包賊鼓,經常大方的請同窗喝酒,而李行瑾是他主要拉攏的物件之一,這一來二去的便熟絡了。後來那小子便常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