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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唇角上親了一下,有點緊張地說:&ldo;還能什麼意思?就,就是那個意思。&rdo;
他一把摟住我的腰,十分興奮,想了想,又帶著幾分狐疑問:&ldo;你不會到了一半,又給我鬧一個咬舌自盡什麼的吧?小丫頭,我可傷不起了。&rdo;
我從臉紅到脖子,湊過去,小聲地耳語:&ldo;不會……這回,你想怎麼樣都行。&rdo;
溫馨的午後,潔白的大床,厚重的窗簾,親密的伴侶,六年的相依為命,無數次相惜相伴,劫後重生的喜悅……所有溫馨浪漫的細節和催發激情的理由都夠了。
我迷迷糊糊被他抱在懷裡,前塵往事紛至沓來。
六年前,他放了一把火,把我從那家精神病院救了出來,仔細調養,重新打造。
三年前,他對我說,我們打個商量,如果三年之後,你還是想走,我就放你走。
三年後,我們嬉笑怒罵,千迴百轉,幾經生死,浴火重生。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已經來不及想,也不願意想,我只知道,至少在這一刻,我是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一個人就算再堅強,獨自面對生活也太寂寞。世界這麼空曠,時間這麼寬廣,生活這麼強大,生命又這麼漫長,總要有些人和事讓我們有所依託,人生才有意義。
以前不十分了解這個道理,直到聽說韓棠出事的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對這個男人,愛與不愛已經不再重要,決然的離別已經痛得我無法呼吸。
不知不覺之中,我那條純棉小內褲已經被他褪到腳踝,他也幾近赤裸,我微微睜開眼睛,借著透過窗簾fèng隙的幾縷陽光,向他身下瞧了瞧……畫面就此定格,我的腦子嗡的一聲,瞬間短路了。
他過來拉住我的腳踝,我向後一縮,看著他形狀完美的六塊腹肌,想到這個男人彪悍的體格,強勁的戰鬥力,口乾舌燥地說:&ldo;要麼,我們先聊聊天,培養一下感情?&rdo;
他好笑地看著我,炙熱的氣息吹到我臉上,&ldo;我們認識十年,一起住了六年,一張床上睡了三年,你要是早答應我,孩子都該生出一打了,還培養什麼?&rdo;
我想笑一下,然而這太困難,驚慌像煮沸的水花,從心底一層層泛出來,兩隻手抵著他偉岸結實的胸肌,手忙腳亂地說:&ldo;哥哥,你先等等……要麼,我們先談談人生?&rdo;
他哪裡會聽,直接壓過來,下面那個東西硬硬地頂著我,古銅色的面板滲出密密的汗珠,所有的肌肉都在叫囂,緊繃得讓人害怕,又帶著幾分生猛別樣的刺激。
兩個人緊貼著,我被他蹭得渾身發燙,這男人從裡到外都是健康男人的氣息,讓人暈眩,讓人衝動,讓人暢快,讓人著迷。我一時拿不定主意,他的吻卻像雨點一樣落下來,手順著我的脊椎骨一寸一寸地滑過,我感覺自己像被人化了骨頭,心情很複雜,身體在發抖,腦袋一片糨糊。
一些說不清的情緒在心裡發酵,就在我暈暈乎乎的當口,他二話沒說,分開了我……巨大的衝擊讓我眼前一黑。
我緊緊抓著他的背,忍不住痛撥出聲,身子直往上縮,又被他按回原處,眼角激出淚花,身體又酸又疼,所有的感覺都沒了,都集中到那兒了。
韓棠也發覺不對,停下來,啞著嗓子問:&ldo;這麼疼?&rdo;
我勉強點頭,舌尖打戰,喘過這口氣,才可憐巴巴地說:&ldo;你……能不能讓我喘口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