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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才覺得彼此可以成為君子之交的朋友。他是單親家庭,他父親幾年前病逝的,欠了外債,他還有一個妹妹。他也在不停的奮鬥,後來做了銷售行業,他一個人支撐家裡,沒讓他媽媽出來工作過,也沒委屈過他的妹妹,他也從沒有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他告訴我的,我沒懷疑過,也沒查證過,畢竟只是普通朋友)我和廖凡的事情我也和他說了,他說靠不住。我也想知道劉凡是不是真如大家所說的,靠不住,我想了一個考驗他的辦法。雖然幼稚,對於低情商的我,也沒正式戀愛過的笨蛋自己,也沒其他的辦法。
我電話裡告訴劉凡,和他借200塊錢。他特別痛快答應了,而且還說還什麼還,讓我第二天告訴他賬號。結果啊,就一直沒訊息了,過了不久後他又打電話來,對於這件事他沒有解釋,我也沒有義憤填膺的質問,因為我們都明白,畢竟是網上認識的,也沒有真實在一起。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給我打電話,我有時候也想,這背井離鄉的孤單,深夜有人和你煲電話粥,也是幸福的吧。我遵循媽媽的教導,絕不亂搞男女關係,因為我媽還有很多很多長輩都告訴我,女人一定要結婚的那天才能和愛人在一起。而且女人的名聲也重要,我一個人在外地,也孤單,偶爾去網咖也是晚上。雖然滿大街都是人,我還是害怕。就總想,要是遇見壞蛋,我寧可死也要保住我的清白!(哎,都是受了那早年電視裡劇情節的影響)我也從不敢打扮,怎麼土怎麼穿,怎麼存在感低怎麼走路。單蠢的我就這樣過著漂泊追夢的日子。我有個夢想,就是可以成為真正的髮型師,這是我一直努力的目標。學徒時候十個手指都是藥水和皮筋給弄的傷,流血都是司空見慣,人說十指連心,可是我那時候不覺得多疼。我也在無數次剪髮中,剪過自己的手指,可是鮮血無法阻擋我追夢的決心。不管有多難,至少我從未放棄。太孤單了,我就一遍一遍騎著單車,穿梭在住的地方不遠的街道上,聽著手機裡的《寂寞在唱歌》。“天黑了,孤獨就慢慢割著,有人的心又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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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獨立的代價
第二年劉凡說他要來北京,說我不去他那,他也不回縣裡,我們在北京見面吧。就這樣,為了他,我第二年回到北京,但是我乾的那個店已經黃了,換了老闆,二個店。待遇沒變,但是店都太小了,沒有新的東西供我學習了。我就自己揹著揹包,滿大街開始找工作,我正式離開親朋的照顧,獨自闖北京。這次這個店也不大,是個夫妻店,他們同居但是沒結婚,管2頓飯,不管住。我沒有住的地方,在另一個師姐的寢室住了2天,我不能再不工作了。為了不給家裡負擔,我只帶了300多塊錢。給家裡打電話是爸爸撿的公共電話的磁卡。透過我師弟認識了一個髮型師,他住的地下室有空房,正好在單位附近。我就租了,全地下。黑天我又因為爸媽不讓黑天出去,我對黑夜有著深深的恐懼,儘管這城市的夜晚仍然是車水馬龍。北京的小區很大,我一進這個小區沒有人領著,好幾次在外面轉一個多小時,也找不到地下室的入口。那間屋子,只有一張上下鋪的床,北京的3月還是很冷的,我買了最便宜的一套被子。床板很咯人,儘管我已經把所有能鋪墊的東西都用上了,晚上還是格外冷,門是個很薄的板子,輕輕一竅就能開,或者一腳就能讓它支離破碎。我總害怕,雖然之前我一直希望有一天可以自己住一個屋子,可卻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冷屋子這麼淒涼。坐在那個床上,我淚如雨下。
似乎整個社會的女人都在喊**,**的背後是孤軍奮戰。每一個小人物的**,都是付出了很多汗水吧。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有那麼一群人,不停被打倒,不停遭遇磨難,可是依然站得起來。
這個店的老闆曾經是一家大發*的髮型師,有很多技術是我以前沒有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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