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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桓溫率軍入都,合朝震驚,怕他前來奪帝位,但沒過多久,桓溫就病死,使東晉王朝又度過了一個危機。
李潤正是在這兩場大變中護駕有功,從此青雲直上。
危機解除後,小皇帝司馬曜立刻封了這位乾兒子為義宗候,並賜更名為司馬潤,寵信非常,縱然滿朝文武亦有對他不滿彈劾者,卻也擋不住他一時的風光無限。
不管怎麼樣,反正給小自己三十歲的小孩當乾兒子,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心裡夠噁心,但是古往今來,那些為了仕途富貴不擇手段,踏著屍體淋著鮮血上位者都多不勝數,他司馬潤認皇帝做乾爹倒也不算什麼大的罪孽了,雖然會讓人對他的品性產生疑問。
“絕對屬實,絕對屬實怎麼突然就從不分日夜的宿醉到帶人狩獵了?”我擰著眉頭問,一直以來我都讓他幫我去探慕容衝日常生活作息的瑣事和細節,半年多來,得到的總是他不人不鬼,頹廢不振、暴虐不堪的訊息,這會兒突然竟會去狩獵……殺生?他是要瘋狂殺生來宣洩心中的恨嗎?
“箇中原委微臣不知,不過想來人縱然再過傷心,也總有清醒傷愈的一天。”司馬潤看了看我,小心道:“那平陽太守尚且年幼,傷疤好的快點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
“好了!”我忍不住喝止住他,他趕緊垂首道:“公主息怒。”
我粗喘了兩下,沒好氣地跟他說:“行了,現在沒人,你也不用跟我來這套虛禮了。我問問你,這都半年下去了,你還沒找到王嘉王道長?”
“微臣辦事不利,王道長雲遊四海、仙蹤不定,微臣一時還查不出來。”司馬潤語重心腸道:“公主鳳體為重,還是要好生調養……”
“行了行了!”我一把掀開被子下床,趿了鞋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司馬潤立時一驚,剛要開口說話,我便打斷道:“我穿了衣裳了,一件不少,沒人挖你的眼睛。”
踱了兩步我便心煩心意地在他面前坐下,皺眉道:“候爺,我哪裡是什麼先帝的公主,你怎麼就聽了王道長的話把我弄到建康來,半路上給我扔了該多好?”
“公主這是哪裡話,莫說以前如何,現在公主確是皇上下旨親封的安和公主,金枝玉葉,貴不可言。”瞧他一臉恭謹守禮的樣,我不由彎下腰來,雙手扶膝蓋,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好吧,我是陛下親封的公主,先帝遺落民間的明珠,那咱們倆也算是親戚了,我還是你的長輩……”
“微臣恭聽公主教誨……司馬潤一臉正氣地接受了我這麼套近乎的說法,我不由帶了些火氣,道:“別跟我這麼講禮數了行不行?就算我是先帝之女,可陛下的聖旨也只是說代先帝認為義女,我的身份其實和義宗候你是一樣的,都是一個‘義’字,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可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幫我逃到平陽去?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你一再幫我藏著掖著,可是欺君罔上啊!”
那司馬潤頓時也變了臉色,含著怒氣道:“公主您怎麼能這麼說話?”
“怎麼不能?”我的急脾氣也上來了,道:“你把我弄到建康來問過我沒有?徵求過我的同意沒有?我死過一次的人了,大不了再死一次。可把我弄來你有什麼好處?我心不在這兒,非但不會感激你,反而怪你怨你,你助我逃走好不好?或者幫我跟皇上說說,說那平陽太守少年英雄……”
“絕無可能!”司馬潤斬丁截鐵地告訴我:“我晉國堂堂金枝玉葉的公主,怎麼能跟那龍陽小兒……”“住口!”我怒聲喝道:“司馬潤,你別逼我!”
見我動了真怒,司馬潤口氣又稍稍放鬆了些,道:“那件事情以後再說,公主鳳體違合,微臣不敢多擾,公主若沒有別的吩咐,微臣告退。”
我狠狠翻了他一記白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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