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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予坤離開不久後,欽天監王大人卻匆匆忙忙的入宮了。
在去東宮的路上,莫懷突然出現擋住了王大人的路。
「莫大人,您怎麼在這啊?」王大人討好的笑道。
「我隨韓王殿下入宮,韓王殿下要見他母后,他們母子團聚,我也不好跟著是吧?所以就隨便出來走走了。對了,大人急急忙忙的是要到哪去啊?」
王大人擦擦汗道:「當然是見太子殿下了。昨天下官夜觀星象,發現祭祀大典那天可能會出意外,讓殿下提前或推遲一天舉行。」
「什麼意外?」
「那是天機,不可洩露。而且下官資質尚淺,也看不透這天機。」
「那你回去吧,這件事不用告訴太子殿下了。」
「為什麼啊,莫大人。」
「這太子殿下將於祭祀大典之後登基,若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一場有意外的祭祀舉行好,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威。」
「可,可這意外萬一是關乎人命?」
莫懷慢慢靠近王大人,悄悄的從懷裡抽出匕首抵著王大人的身子道:「我的手段大人是知道的。」
「是,是是。」王大人連忙點頭道:「下官這就回去。」
莫懷看著王大人遠去的背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就在祭祀大典的前幾日,蘇擎宣派人從粵洲灣送了一封私信,寄到了慕予坤的手上。
慕予坤看著信封,不知道是給慕庸寧好還是自己解決好。
給慕庸寧吧,肯定要和他見面,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見面時,慕庸寧都像個沒事人似的,只有慕予坤自己無法釋懷那晚的事;但茲事體大,一切定奪還得由太子殿下決定。
慕予坤仔細斟酌之後,自言自語道:「算了,馬上祭祀大典就要舉行了,這幾天庸寧應該是很忙了,還是等登基之後再把信給他吧。」
祭祀大典當天,慕庸寧身著正裝,登上龍攆,從皇宮出發去京城郊外的神山祭祀奕夫人的雕像。
一路上都有老百姓們追隨著,都想見證越國太子祭祀奕夫人求得來年風調雨順,和平無戰爭。
慕尚華身為韓王自然也參加了祭祀大典,只是他不能同慕庸寧那樣乘坐龍攆,不能親自去奕夫人的雕像邊敬香禱告。
坐在馬車裡的慕尚華看著窗外的老百姓,對莫懷道:「莫懷,我從小就聽過奕夫人的故事,一直都很敬重奕夫人。但如今能與奕夫人親密接觸的是皇兄,不是我啊!」
「殿下若是能爭取到太子之位,現在的太子享有的一切你都能享受到。」
「那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越國朝政繁忙,幾個月前皇兄不是累病了嗎?」
「殿下是不知道為人臣的弊病。自古君王多猜忌,你是太子親弟弟,但以後會不會成為眼中釘,那可說不準了。」
慕尚華心道:從前在小漁村的時候,看到村裡的親兄弟為了錢的自相殘殺。貧民百姓如此,那皇室貴胄之間的角逐亦是如此。現在皇兄貴為太子,卻沒有越國皇室的血統,我與母后是唯數不多的知情人,若是將來皇兄怕我把他不是越國皇室的事情說出去,不會要殺我和母后滅口吧。
見慕尚華沒說話,莫懷又道:「方才殿下說政務繁忙,其實不然。朝廷養那些官員可不是吃閒飯的,有朝中大臣的幫襯,若是殿下能為皇帝,那……」
「你說的不無道理。」慕尚華突然打斷莫懷,道:「可祭祀大典之後皇兄便要登基了。」
「如果這祭祀大典不能順利完成呢?」莫懷道。
慕尚華扭頭看向莫懷,詫異問道:「你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破壞祭祀,這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