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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拱拱身子,從被窩鑽出來,眼前碎發凌亂,柳山南把髮絲一一別到耳後,「我覺得你需要吃點兒甜的。」
池信喝完半瓶水,指著床頭櫃,示意柳山南。
他趕忙起身,遞過來一個避/孕/套。
池信一把打掉,殺他的心都有了,「拿我包!」
「不好意思,我理解錯了。」
明明就是故意的好嗎?!
等包拿過來,池信開啟,從裡面掏出一塊糖,扒開糖紙扔嘴裡,甜味兒瞬間蔓延開,從舌尖到心尖,戰鬥力恢復了百分之十。
她挪動身子,順勢枕在柳山南大腿上,咬著糖塊看他。
以前池信就覺得柳山南身上有種雪山的清涼味道,現在他把煙戒了,清涼味兒就更加明顯。
「昨晚回單位見著田野了嗎?」
「見了,他好像胖了。」
確實,之前池信見他的時候也說來著,一個特警能胖起來也不容易。
「肯定是鍛鍊不夠啊,你走這麼久都沒有督促他訓練。」
柳山南笑,「沒事兒,回頭我給他多來幾個過肩摔,減十斤八斤沒問題。」
畢竟大學的時候田野最怕柳山南給他來這一手,摔得眼冒金星連食堂大門朝哪開都分辨不出,不過田野也承認,因為柳山南的鞭策,他比很多同學的體能都要好。
所謂要想成為高手,就要多和高手過招,學習經驗和教訓,層次才升得上去。
「把護手霜遞我,給你擦擦手。」
「擦一次也不管用,大家平時都糙慣了。」
他說的特別對,池信無法反駁。
「我想問一個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即便是下方視角,池信也覺得柳山南帥得不行。
「問吧。」
「我看影視劇,特警作戰的時候為什麼要搭前面人的肩膀啊,一個接一個,這樣。」
池信邊說邊比劃,拍在柳山南肩膀上。
「一般我們破門而入時都會把手搭在前方隊友肩上,是告訴隊員我已經準備好了,這個意思。」
原來如此,池信恍然大悟。
「你們在南森時讀的專業就叫「特警」嗎?還是有別的名字?」
柳山南像個老師一樣,耐心解答,「嚴格說叫「警務指揮與戰術專業」,特警是通常叫法,特警生算是警校中戰力最強、最特別的隊伍了。」
池信來個三連問,「那平時訓練除了體能,還有什麼呀?」
「還有實戰演練,演練時一般都有代號,加上特別安排的情節,在特警支隊實習的時候也做過反劫機訓練,它是技術含量極高的反恐戰術訓練。」
柳山南非常專業地回答完,捏捏池信臉蛋兒,「怎麼想起問這些?」
「多學學,有好處。」
畢竟她是特警的女朋友,以後有人問起,也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對了,趙海跑了你知道嗎?」
話題一轉,柳山南剛才愉悅的神態轉為嚴肅,「知道。」
「他的傷還沒好利索。」
果然醫生和警察擔心的完全是兩個方向。
「那天咱倆影片,你室友受傷了。」
「嗯。」
本來池信第二天一早想問來著,到醫院就忙忘了。
「嚴重嗎?」
「一點兒小傷。」
也許是工作性質的原因,他們習慣對家裡、朋友或戀人報喜不報憂,儘量弱化事情的嚴重性,不想讓他們擔心,時間久了形成習慣,再回答時就成了下意識。
「那還好,最近天氣有點涼了,你晚上還站崗嗎?」
「前段時間值過了,暫時輪不到我,要過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