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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完全懵了,「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被調查?」
「我不能說。」
「我知道他們單位在哪,我可以自己去問。」
田野嘆了口氣,「何必呢,知道多了對你不好。」
池信還是繃著那根弦不放,固執得讓人心疼。
「好吧。」,田野鬆口,「你不要和任何人講,隊裡有紀律,為了大家好,話到你這就爛在肚子裡吧。」
「行,我答應你。」
其實池信保不保證已經不重要了……
「還記得齊放嗎?」
「記得。」
柳山南替池信解決了這個黏皮糖。
田野繼續說:「柳山南跟齊放說你們在一起了,讓他以後再去招惹你,齊放心裡有火,當場打了柳山南,可你知道他厲害,齊放怎麼是他的對手,那次打架齊放根本沒佔到一點兒便宜,後來在一次執行解救人質任務的時候,齊放從那個綁架犯,也是毒販身上偷拿了繳獲的毒品,塞到柳山南兜裡,嫁禍他,過程我不給你細數,那段時間隊裡鬧得沸沸揚揚,幸好最後終於調查清楚,還了柳山南清白。」
「也不全是因為你,齊放一直挺嫉妒柳山南的,覺得事事被他壓一頭,表面上裝挺好,心裡指不定都看不上呢。」
齊放……這人真他媽操蛋,池信在心裡暗暗罵他。
「在學校的時候柳山南就跟我說過,他以後想去邊境做特警,不會留在大城市,所以他交的女朋友都是隨便玩玩,交往前也會和她們講清楚,那些女孩兒多是看上柳山南的模樣,至於以後的事當然以後再說,直到他遇見你。」
「我不敢保證柳山南的喜歡會維持一輩子,但他對你是真心的,所以他一直剋制讓自己,也讓你別陷得太深,可他低估了愛情的力量,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小子為個女人動真格,在大學的時候不管體訓還是別的事,只要他動真格,就一定會贏。」
田野說著笑出聲,斜睨過去,池信已經滿臉是淚。
「誒!你看我這張破嘴,答應柳山南不該說的不說,你別哭了,我也沒法替他給你擦眼淚,聽話哈。」
池信用白大褂袖口胡亂抹兩下,問:「他什麼時候走的?」
「野餐第二天,他早上跟了你一路,看你進醫院大門他才打車去機場,是我讓他以後別再聯絡你,你要罵就罵我吧。」
「知道了,你回去吧。」
池信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對田野說:「如果柳山南想要的是遠方,我成全他。」
到此池信一點也不後悔愛上這個男人,只是想到以後相隔千里,還是覺得心疼。
「你別難過了,真的,起碼在愛你這件事上他沒有欺騙,而且認識你很早之前他答應他爺爺,要做個好警察,不是南京不好,只是這裡不是他的方向,你明白嗎?」
池信點頭,轉身離開。
夜風颳過臉龐,涼絲絲的,她還能做什麼,柳山南已經走了,除了成全,再做什麼都無力。
……
從那晚開始,池信整日在醫院忙碌,偶爾放假會去看外公,或者一個人到那顆「孤樹」下坐坐,想念心底那份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暗戀。
柳山南走一個月後,寵物醫院的醫生突然給池信打電話,提醒她說貓貓該打疫苗了。
晚上下班,池信回家取了貓過去,一頓詢問後才知道原來貓也需要打狂犬疫苗。
開好單子,池信要去前臺付錢的時候被醫生叫住,他開啟抽屜,拿出一張卡,說:「這是柳山南給貓辦的會員卡,裡面存了三千塊錢。」
池信抱著貓,和它同款表情,問:「什麼時候辦的?」
醫生想了想:「一個月前吧,這段時間你一直都沒來,我就給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