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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把她抓走了，這是我的過錯。他在半夜裡模仿裡格斯的聲音打電話，說聯邦調查局抓到了傑克遜，要我上華盛頓去同你們在聯邦調查局的大樓裡見面。我放鬆了警惕，正好中了他的圈套。&ot;查理直搖頭。&ot;天哪，我本應該有些疑心的，但是他說話的聲音活像裡格斯。&ot;

露安探過身去緊緊擁住他。&ot;你活見鬼啦，查理，你差一點都為她送了自己的命。也是為了我。&ot;

查理伸出兩條粗大的胳膊抱住她。兩人在一起輕輕地搖晃著，裡格斯懷著敬意默默地在一旁看著。

&ot;莉薩會沒事的，查理。&ot;她的話聽起來比她實際感覺的要有信心得多。不過，話說回來，假如露安任由自己變得歇斯底里，那對莉薩也沒好處，根本於事無補。

&ot;露安，你瞭解那傢伙。他對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ot;

&ot;他想得到我，查理。他的整個世界正在土崩瓦解。聯邦調查局的人已經知道他幹的壞事，他殺了多諾萬和博比&iddot;喬&iddot;雷諾茲，大概還有他的親妹妹。我知道，他認為這一切都是我攪和的。&ot;

&ot;那是胡扯。&ot;

&ot;如果他是這麼認為的話，那就不是胡扯了。&ot;

&ot;哎，你可不能隨便到那裡去，把自己送到他手上。&ot;

裡格斯插話了：&ot;我也正是這樣想。你總不能就給那傢伙掛個電話，對他說：嗨，別擔心，我這就過來，讓你殺了我。&ot;

露安沒答理他。

&ot;他是對的，露安。&ot;查理說。他開始起床。&ot;你這是要幹什麼?&ot;她嚴厲地問。

&ot;穿衣服。&ot;

&ot;對不起，難道你沒聽見醫生的話嗎?&ot;

&ot;我老了，聽覺在衰退。整個人也一樣。要走了，就是說。&ot;

&ot;查理--&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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