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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消失的女僕就是板上釘釘的兇手。
萊恩斯在進入大廳前問了一位警官為什麼不對西蒙嚴加看守。
警官摸了摸脖子,說:「啊,您剛來不知道,西蒙先生肯定不是殺人犯。他那晚有不在場證明。老管家說西蒙先生在屋裡呆到了後半夜,還聽見裡面驚恐的喊聲,所以去敲了門詢問情況。西蒙先生也回應了。所以兇手另有他人。」
萊恩斯將這些訊息告訴了安德烈,安德烈打量著西蒙,說:「我在他身上聞不到太多血液的味道。連人造血應該都很久沒有碰了。」
早飯過後萊恩斯進行了例行審問。
他首先叫了管家,管家兩鬢都有白髮,但打理的很整齊。談吐也落落大方,很有教養。
「你為西蒙做了不在場證明?」萊恩斯問。
管家點點頭說:「是的,探長。」
「詳細說一下情況。」
「我的屋子就在主臥隔壁,主人身體不好,以防有什麼事我可以處理。那晚我記得很清楚,半夜的時候聽見隔壁有驚恐的喊叫,我害怕出了什麼事情就趕緊拍打主臥房門。過了很久主人才開門,他看起來受了不少驚嚇。我詢問出什麼事了,主人只說是做噩夢了。然後他叫我進屋談了一些莊園的事情緩解心情。之後我害怕再出事,就一直在門外等著了,直到第二天主人出來。」
「你在門外,怎麼確定西蒙後來沒有從別的途徑出去?」
管家愣了一下,回答:「這我的確不能證明。但是警官說特里的死亡時間在十二點到一點半之間。我聽到喊叫是十一點,談完話就已經是兩點了。」
萊恩斯看了眼報告,確認無誤後問了別的事情:「特里是莊園的什麼人?」
「他是高階釀酒師。在莊園的地位還不錯。平常都在自己的小屋子裡呆著,很少出門。特里是個高傲的傢伙,他很少和僕人聊天。只是有時願意和主人品酒。莊園的一部分葡萄酒是他負責監督釀製的。」
「所以他沒什麼仇人?」
管家頓了一下說:「並不是這樣。特里有些……自負。說話並不討喜。所以莊園裡討厭他的人不少。而且……特里最近和大小姐走得很近。」
「所以?」萊恩斯挑眉,催促管家說下去。
管家嘆了口氣說:「大小姐喜歡上特里了,前些日子還向西蒙老爺要求訂婚。但被主人拒絕了。」
「西蒙為什麼不同意?」
「特里是個很虛榮的傢伙。他除了釀酒沒別的優點。」管家皺起眉,明顯厭惡這位釀酒師,「他的薪水在莊園裡算高的,但卻沒什麼存款。他表現得高高在上,但實際上卻經常去南區的賭場,輸得一乾二淨再灰溜溜的回來。要不是他的釀酒技術實在高超,早就被辭退了。」
萊恩斯點點頭,接著問:「那失蹤的女僕呢?她是什麼人。」
「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洗衣女傭。家裡沒有親人,在莊園裡一直很踏實。」管家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說,「真不敢相信她會那樣殘忍地殺害一個人。」
管家出去後,趁著下一個人進來的空檔,萊恩斯坐在一邊的安德烈:「有什麼看法?」
「邏輯清晰,態度誠懇。是個忠心耿耿的好管家。」安德烈誇讚,隨後話鋒一轉,「就是不知道他看到了西蒙房裡的人造血會是什麼反應。」
「你覺得他知道西蒙是日行者這件事嗎?」萊恩斯問。
「打個賭?我賭他知道。」安德烈說。
萊恩斯低頭翻看檔案,說:「真遺憾,我也堵他知道。並且還在幫著西蒙隱瞞這個身份。」
「西蒙的身體不好應該就是日行者的遺留血族基因導致的後遺症。在說到和西蒙在屋裡詳談的時候,他的眼神不自覺的晃動,這是撒謊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