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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真的發生關係,方槐追她追得緊,偶爾也會想逾矩,可她連一個擁抱都無法用平常心接納。
她覺得身體觸碰是要走心的。
程遠過往情史混亂,那他是兩者混雜還是分的清楚?
想到這裡,她覺得自己可笑。反倒分手後才試圖去「計較」。
又想,到底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
……
「那你們什麼時候和好啊……」駱珞故作嘆氣,「那天我媽和謝姨去廟裡上香,聽說五哥也去了,你說神不神奇,他這個人最反感燒香拜佛這一套,別說廟門了,他平時見了菩薩都躲得遠遠的。可聽我媽說,他竟然還許願了呢。」
那天程遠回父母家過週末,程聿和謝佳敏拿了幾張照片給他看。他看後聽說謝佳敏要去上香,便破天荒的一同去了。
他倒沒上香沒磕頭,只是對著佛像問了一個問題——「業障真的可以消除嗎?」
那幾張照片上,那個陪伴他成長了十五年的女人依舊孤身一人。程聿在事後將她送回了老家,給她安了家。
因那段汙穢的歷史不可磨滅,她終身未嫁。
程遠知道那個男人當年覬覦她已久,程聿不過順手推舟。可她不情願,這事情便演變成她用犧牲換來那個男人的落馬。
程遠很少回憶那一天,程聿和謝佳敏甚至不知道他親眼目睹了那一幕。他看到時事情已成定局,便篤定是父母睜隻眼閉隻眼釀成禍果,自此選擇不原諒。
大殿裡,程遠又問謝佳敏他們是否自責過?
謝佳敏說:「人心都是肉長的。」
那一刻他好像理解了慄遙的那句話——你的痛苦,父母未必沒有。你活在父母的蔭庇之下,只最沒資格指責他們行差踏錯的人。
你唯一的出路是,選擇做一個純良正義的人,先與自己和解。
後來謝佳敏為緩和氣氛,和駱珞的媽媽打算去求求幾個孩子的姻緣,問程遠要不要也去求個簽。
程遠終於不耐煩了,「我的姻緣菩薩管不著。」
他又想起慄遙合十許願的那一回,想她那時會有什麼心願……
終於他對著佛像暗自訴說——如果你真的靈,讓她回到我身邊吧。
……
「是嘛。」慄遙笑一下。
她想像不出來程遠踏進廟門裡的樣子,總覺得那個畫面很詭異。又想他大抵是邁過了一個心坎。
兩個姑娘進門時,程遠和傅修正倚在窗邊抽菸。
池牧在一邊打遊戲,正對門口,見她們進來,驚呼道:「哇哦,這是哪家的姑娘啊,俊得咧。」
程遠夾著煙在玩手機,菸灰露出好長一截也未斷。聽見池牧這一聲,他一回頭,菸灰斷了,落在地毯上,砸出一滴塵埃。
「好久不見。」慄遙笑意盈盈地跟他們三位打招呼。
傅修迎過來,「慄遙,我怎麼看著你又瘦了。」
慄遙笑笑:「最近比較忙,吃飯不規律。」
「忙成這樣?」程遠皺起眉頭,他打量慄遙的腰線,因穿著高腰的牛仔褲,的確顯細。
慄遙聳一下肩膀:「三哥特意找這家上海菜餐廳,今晚我把體重爭取吃回來。」
落座時,程遠自然而然地靠著慄遙坐。
這幾個月來他們聯絡不超過三回,見面就那一次,還是匆匆一眼。但很奇怪,他們彼此之間一點生疏感也無。
慄遙說到做到,果然埋頭苦吃,程遠大部分時間用來看她吃和給她夾菜。
傅修瞥一眼這兩人的狀態,拱他們喝酒。
他敬慄遙一杯酒,說:「要不是你那一酒瓶子,我跟珞珞說不定現在還僵著呢。慄遙,我們大家都很高興今年能認識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