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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父親、母親和孩子用無輪滑橇將帳篷營具、沉重的電影攝像機和三角架,拖到了宿營的沼澤地。
特勞特博士希望能拍攝到與同類外表無異的達爾豪西啄木鳥不在樹杆上啄木,而到鹿和麋鹿背上覓食的鏡頭。
這種簡單的影象資料足以引起學界的興趣,因為它說明了低等動物不僅可以在生物特性上,而且可以在文化特性上得到進化。有人也許可以從中推斷出這樣的假設,鳥群中有一隻(可以說是它們的愛因斯坦)進行了理論化並證明,黑蠅與它們從樹杆中挖出來的蟲子同樣營養豐富。
然而,特勞特博士的發現卻使他驚異不已!這種鳥不僅胖得叫人噁心,成了其他獵食動物唾手可得的獵物,而且它們還會自行炸裂!由於黑蠅體內某些化學物質的作用,一種在達爾豪西啄木鳥窠附近的菌類植物的孢子,進入這種肥胖過度的鳥的體內,會在腸道內引起一種新的疾病。
這種菌類在鳥體內以一種新方式生活,到達某一時期會突然釋放大量的二氧化碳,多得足以使鳥體炸裂!一隻達爾豪西啄木鳥,也許是失望湖實驗最後的老者,一年後在密歇根州底特律一個公園裡爆炸,引發了這個汽車城歷史上第二糟糕的種族暴亂。
第四十九章
特勞特曾寫過一篇關於另一次種族暴亂的小說,講的是二十億年以前發生在另一顆星球上的事。那顆星球比地球大一倍,繞著一顆大小如BB①的叫普克的星球運轉。
重播開始以前很久,有一次我曾在紐約自然歷史博物館中問我哥哥伯尼,他是否相信達爾文的進化論。他說他信。我問為什麼信,他說:“因為沒有別的遊戲好玩。”
伯尼的回答倒引出了一個很久以前的笑話,像“叮兒——鈴,你這個狗雜種!”的笑話。一個傢伙要去賭牌,有朋友告訴他牌局裡面有詐。那傢伙回答說:“是的,我知道,但沒有別的遊戲好玩。”
我記得英國天文學家弗雷德·霍伊爾②曾說過,相信達爾文進化理論的構架,就相當於相信一場颶風颳過廢銅爛鐵堆,將金屬重新組合成了一架波音747。這是他的大致意思,我懶得去查核他的原話。
不管是什麼在創造著物種,我必須指出,長頸鹿和犀牛都怪異得荒唐。
人的頭腦也是如此。它與身體上比較敏感的部位,如那件器具,沆瀣一氣,憎恨生活但假裝熱愛它,而且做出相應的表現:“乘我高興誰來一槍崩了我!”
鳥類學家的兒子基爾戈·特勞特在《我的十年自動飛行》中寫道:“受委託人是一隻神話中的鳥,從未存在於自然界,不可能存在,也不會存在。”
把受委託人說成是某一種鳥類的,特勞特是惟一的一個。這個名詞(來自拉丁語fiducia①,意即信心、信任)實際上用來指人類中那些專門保藏別人財產的人,包括屬於政府國庫的財產。現在來說,尤其是紙面上和電腦數字代表的財富。
如果沒有頭腦和那件器具等等,他,或者她,或者它,都無法存在。因此,不管是否重播,這個一九九六年的夏天,如同以往一樣,奸詐的資本保管人在金錢遊戲中大發其財,成了百萬富翁和億萬富翁,而這些錢應該有更好的去處:創造有意義的就業機會,訓練人員充實崗位,撫養年幼的,安置年老的,讓他們獲得尊嚴和安全感。
看在上帝的分上,讓我們幫助那些擔驚受怕的人渡過難關,不管困難是什麼。
為什麼把錢往問題上扔?因為錢本來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用的。
我們這個國家的財富是不是應該重新分配?財富一直、而且繼續以一種極不健康的方式在一小部分人中間進行著重新分配。
讓我說明一下,我和基爾戈·特勞特都從來沒用過分號。分號沒有任何作用,不說明任何問題。它們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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