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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又咬我?
他就像只受傷的野獸,瘋狂的在我唇上肆虐,啃噬,大有活吞了我的念頭。我可憐的唇,再次被嘶咬出血,我更可憐的肚子,無人包紮。我閉上眼,不想與這瘋狂的傢伙做無謂的掙扎。只要他認準唇咬,而不是其它,我暫時還能接受。這其它中,最重要的一項是……我一直清白的小弟弟。要是哪天他被咬了,真是當哥哥的對不起你啦。
〃桃粉,睜開眼睛,看我!〃
你說看就看,那我多沒有面子,不看,就不看,就這點魄力了!
〃桃粉!!!〃一聲狂吼,簡直要把一切生物撕裂。
我馬上聽話的將眼睛睜開,真怕他一個不爽,碎了我:〃大哥,我是病人,你就有點公德心好不好?別喝我血了,再這樣下去,我早晚讓你吸成乾屍。〃
有沒有哪間精神病院肯收留炅筠的,這傢伙一定不正常!此刻正雙眼溜光異彩,絢麗奪目,和前一刻的殭屍王,真是天地的差異。
所幸,還有那麼幾個正常的人,在她們小聲,底氣不足的建議下,炅筠才低頭檢查我的傷口。他拉開我衣服的手,竟然是顫抖的,這傢伙不像是怕見血的樣子啊。當他看見我的傷口時,一邊臉憤怒,一邊臉傻開心,這傢伙好象又要瘋,我害怕的往後躲了躲,卻被他一把按住,頭也隨之落下,在我惶恐中,將我傷口流出的血,全部舔嗜個乾淨。。。。。。
我成雕塑狀,久久不能回神,不知道思想飄去了哪裡,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炅筠一定愛吃血腸!括弧:如果是我的血灌的,那一定是他最最最最最愛
而對於我這個傷口,大家也是一臉的茫然。按力道來看,不把我穿透,也得扎個九分透,十分死。可這傷口,卻只破了層皮,百分之百還沒有捅破我肚子上薄薄的肥油。命大?好運?還是人家殺手有職業道德,知道要殺炅筠,而不是我,所有手下留情了?就當這樣吧,在事實沒有清楚之前,而那事實有時候卻是我們如此不樂見的。
看著一臉黑線的眾人,我小心的問:〃你們不會因為我傷的不如你們兇狠,就認為我是奸細吧?〃
〃奸細的苦肉傷,要比你嚴重多了!〃蘭靈白了我一眼。
我無聊的將頭低下,舔了舔唇上的血,這個傷口,比肚子上的嚴重多了。
流齋流水
‘流齋',‘景秋山莊'‘墨居'並排被列為最有潛力盜取‘神匙'的三大家;榮也?幸乎?
可我想來想去,都覺得‘景秋山莊'‘墨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既然他們去參加了武林奪盟大會,那就最有可能直接獲取‘神匙'的直掌權,沒有必要先冒著風險去搶‘神匙'。所有,此推斷證明了一件事情,我在‘景秋山莊'混的一段時間,算是做無用功了。
再推斷,‘流齋'的嫌疑就最大了,因為奪盟大會那天,他們家沒有派人出選。難道是知道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可如果人的意圖都這麼明顯,那麼笨,我啥也說了,直接倒床上繼續睡覺。
我總覺得一切好象沒有那麼簡單,總覺得暗地裡有隻手在超控著什麼,卻無法撲捉。
不過,既然來了,就要去調查一番,我這麼明著去‘流齋',怕會讓人用掃把攆出來,那就只有讓他們請我進去嘍。
‘流齋'裡有兄妹三人,姐姐叫流沙,弟弟叫流水,小妹妹叫流星,全是留不住的漂流之物,卻是也剎那便永恆的唯美之感。流爸流媽出門雲遊,一時半刻的不會回來。
話說姐妹兩逛街,遭遇石家兄弟色眯眯的非禮搶劫。我在以英雄少年郎的形象,腳踢石諾,拳打石謙,拔刀相助。她們感激救命之恩,定要湧泉相報。我且說自己初來貴地,暫時沒有住所,然後被盛情邀去‘流齋'住下,哈哈。。。。。。計謀雖然不怎麼樣,卻可以直達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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