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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你親姐姐，你不能這樣，鳳皇兒……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危險……&rdo;她咬著唇，細細的血腥鐵鏽味讓她瞬間清醒了不少，奮力支撐起身體。

&ldo;阿姐……我喜歡你……為什麼不能這樣……可以的，以前都可以的……&rdo;鳳皇兒眼神迷亂，只看得見身下那片雪膩光滑的香艷。

&ldo;我會乖……我會聽話，阿姐……我們以前都很親密的。&rdo;那具酮體上傳來濃艷又清淡的香氣彷彿一叢叢火焰，點燃著每一根神經。

清河狠了狠心，一巴掌甩過去。

&ldo;啪！&rdo;

疼痛讓鳳皇兒眼前瞬間有一絲清明。

&ldo;阿姐……&rdo;

&ldo;鳳皇兒，你比我更清楚，你阿姐已經死了，我根本不是她。&rdo;清河看著他的眼，一字一頓地挑破彼此間那絲心照不宣。

氣氛陡然冷至冰點。

鳳皇兒頓了頓，眸裡是她從不曾見過的清冽，他定定地看著她，忽然間菱唇慢慢上揚，挑起的眉梢眼角竟生出一種她沒有見過的狡黠魅惑，卻憂傷到墮落。

這個少年彷彿在一瞬間成長成讓她從未見過的另外一個人，或者說她從未細心去留意過的人。

他的指尖慢慢地掠過她的眉眼，輕聲道。

&ldo;那有什麼關係呢？這不是很好麼，你無需擔心，我也無需負疚。&rdo;

清河窒了窒，竟瞬間無法答話，她別開臉，聲音有些喑啞：&ldo;我不想當跳樑小丑，演戲給別人看。&rdo;

膝蓋一彎，他再次將清河壓住，忽然問：&ldo;你喜歡那個人，所以才不想讓他看見我們這個樣子麼？&rdo;

眼前掠過苻堅那雙深邃含著幽光的眸子，清河心驀地一縮，別開臉扯過衣服，淡淡道：&ldo;這是兩碼事，你不想活命，我還不想受活罪。&rdo;

&ldo;可是……阿姐，來不及了，怎麼辦？&rdo;少年的神情有種奇異的憂傷和興奮，彷彿被逼迫到懸崖邊的小狼。

&ldo;你……&rdo;清河忽然被他從背後抱住，他輕聲地低喃著：&ldo;阿姐，阿姐，阿姐……&rdo;唇一抬含住她正轉過來的唇，毫無技巧卻極其溫柔地舔吮著，軟軟的舌尖固執地撬開她的牙關探進去。

有種屬於少年絕望卻清甜的味道在唇間彌散開。

&ldo;你……唔。&rdo;清河想要推開他，卻全身無力，慢慢地再次軟下去。

&ldo;小順子，帶阿姐走。&rdo;鳳皇兒側耳聽了一下那噪雜的漸漸逼近的腳步，靜靜地坐下。

&ldo;可是殿下，我是您的暗衛。&rdo;小順子神色焦灼：&ldo;您快走，否則……&rdo;

他沒想到皇子殿下第一次召喚他，就是為了這樣的事。

&ldo;你只能帶一個人走，我是大燕中山王，苻堅不敢動我，小順子，母后是讓你聽我的命令。&rdo;鳳皇兒眉目間一冷，屬於皇族的威壓毫不保留地展露。

&ldo;是，殿下保重，屬下定當設法相救。&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