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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正想把耳環拿去給阿麼,轉念一想還是算了,過幾天等她氣消了些再給,既能討好又賣個乖。再者偷跑去鐵石山的事兒還沒暴露,有點意外,算算應該過不久就會讓阿父知道了,果然還是把手裡漂亮的耳環收起來。
好鋼用在刀刃上嘛。
留下耳釘把玩著,我找出了最細的那根骨針,用火烤了烤打算給自己穿個耳洞。消毒過程很簡單,因為獸人的身體素質確實很良好,很多傷都會很快癒合,何況是扎個耳洞的小傷。
對著巴掌大的模糊鏡面,突然想起來好像要用豆類按壓耳垂,挺麻煩的,還是直接一針下去吧。又懷疑會不會很痛呢,低頭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頓悟了,這些年捕獵時受過不少傷,最嚴重的一次還是小腿被獸牙咬穿了,都不覺得疼痛是難忍的,這一針又會有多痛。
把腦子裡無關緊要的事都打散,手起針落,沒有什麼痛感的留下了一個圓洞在耳垂,血只留下一滴就沒有了,找了預備好的光滑小棍卡進耳洞,摸摸左耳,還是先只打一邊耳朵吧。
看著時間,早早去睡了。
醒來的時候很早,天還沒亮,阿父和阿麼都還在睡著,我輕手輕腳的洗漱完了,摸摸耳洞的狀態,傷口早已癒合,只留下小棍造成的小洞,進了屋帶上圓形的紅色晶石耳釘,拿起包袱出門。
到了部落門口做了記錄,大步往外走去。過了河,穿過叢林,接下來才算旅途的開端。
要到沙原需要先經過平原,白天到時候平原顯得安靜些,平原的動物都愛躲熱,白天不愛捕獵,多數捕獵者都是夜行性動物;而沙原的野獸相反,是白天活躍的殺手居多。
化為蛇形的我在草原上一路通暢,雖然黃了的草叢裡容易看到我的蹤跡,但速度很快,因此在玉輪升起的時候我就來到沙原裡,氣溫降了不少,冷血動物的巖蜥獸和沙蠍獸都消停了不少,在熱感的引導下我減慢了速度,但還是很快。
尤為鮮艷的鮮綠在荒涼的黃沙上像流水消失一樣快的前行,一路飛馳到現在我還不覺得很累,也沒了之前困頓的狀態,跑了大半天,在天黑的時候終於到了目的地‐‐斷崖。
和荒蕪的沙原不一樣,半座山脈的山頂地帶還有些綠色,在這裡的巖蜥獸和沙蠍獸都少很多,相對安全些。山頂也沒有樹,只有一地巨大岩石,爬上其中一塊頂部扁平的岩石,閉眼決定休息一夜。
烏金未落之前從假寐狀態中醒來,整條蛇扭了幾扭,變作人形穿好衣服把包裹裡的肉片都拿出,慢慢吃下,水只剩下一壺,但也還夠。哪怕是不吃不睡,獸人強悍的身體也能讓他支撐很多天的時間。
赤日隱隱冒出了小半張臉。借著微弱的光線,我開始在斷崖邊走動觀察。
站在崖邊,就能感覺到一陣下行風,風力強勁直往斷崖間的橫溝裡壓去,我把一團枯草揉成球團,往斷崖下扔,就看著草團下落的時候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看來谷間的風挺詭異的。
望向對岸,距離約有七八米,要是化為原型跳過去還是可行的,只是兩座半山間落差超過十米,這邊高,那頭低,要想從對岸跳過來無異於笑談。沿著崖邊慢慢走著,我打算找個好位置,畢竟我有心到對岸去。
來回好幾趟,才找到一處合適的,正對岸有著巨大的岩石能夠做支撐點,這邊往崖壁上看下去也沒有過於尖銳的凸起或大塊脫落的痕跡,心裡有了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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