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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寒輕跟你說了什麼對嗎?」彭立一口咬定,不然裴戎不會那麼抗拒嚴心夏的。
裴戎原本想說,王寒輕不屑告狀,腦子裡有個想法一閃而過,有件事是彭立、嚴心夏和王寒輕都知道的事情,但瞞著自己,如果自己追問王寒輕,他說不定會輕描淡寫地避開,他想聽聽到底是什麼事,他想知道,從這三個人嘴裡說出來的話是不是一樣的。
他冷不丁問了句,「既然能做,他為什麼不能跟我說呢?」
第33章
裴戎覺得自己的問題不難回答,但是電話那頭的彭立明顯是僵住,他很難想像,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彭立不敢跟自己開口。
自己能直截了當跟彭立開口,問他是不是喜歡嚴心夏,不是沒有依據的。
早在前些年,裴戎便察覺到彭立跟嚴心夏有聯絡,彭立會時不時跟他透露一下嚴心夏的近況。
那時裴戎覺得,畢竟彭立跟嚴心夏是朋友關係,有聯絡很正常,沒有說自己跟嚴心夏分手,他倆也得鬧僵的道理。
現在看來,gay和gay之間,能有上床的機會,就不會存在單純的朋友關係,就像男人跟女人一樣,成年人不會有那麼多的純粹。
如果彭立是喜歡嚴心夏,那一切都說得通了,估計是老早就喜歡,只是礙於裴戎的關係,不好對朋友的前任下手。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很微妙的,既然得不到的話,能做的只有盡全力讓對方高興,滿足對方的要求。
把這些想通後,裴戎竟然覺得不痛不癢,他只是迫切地想知道,王寒輕和他們有什麼交集,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良久,彭立才開口,「跟心夏沒關係,是我的問題,是我跟王寒輕有一點矛盾。」
王寒輕剛轉校就得罪人,再加上他古怪的脾氣,就算是被人孤立,也不會主動放下臉面去迎合任何人,看他那副不會來事的模樣,被孤立不算是原則問題,他也不會鬧到老師跟前。
至於,他跟彭立的矛盾,彭立自己的描述是,他看王寒輕不順眼,才找人揍過王寒輕。
「本來就是很多年前的事,別因為我的事情,影響你跟嚴心夏的關係。」
彭立輕描淡寫的語氣,讓裴戎腦子裡嗡的一下,「什麼時候的事?」
上學那會兒,他倆成天在一塊兒,裴戎實在想不到,彭立什麼時候背著他跟王寒輕有過衝突。
他也想不到,王寒輕低他們兩個年級,能有多少接觸的機會,總不能是彭立作弊也被王寒輕告老師了吧?
裴戎有點亂,問題太多,他捋太清楚,只能想到哪兒問到哪兒,「他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裴戎急了,「彭立!什麼時候的事!王寒輕幹什麼了?你看他不順眼?」
「大一的時候…」
裴戎更聽不懂了,「大一?你都不在建新中學,他還怎麼得罪你?」
難怪自己不知道這事兒,裴戎轉念一想,都去大學了,隔著那麼遠的距離,王寒輕即便是做了什麼,彭立也不該知道,還得是有人在中間傳話才行。
「你不知道?」彭立也是心虛,到這兒才反應過來,裴戎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套他的話罷了,「你套我話?」
裴戎也不跟他墨跡,「你不想說我自己去問嚴心夏。」
「你別問!」彭立急切地拔高了聲音,「反正這事兒跟嚴心夏沒關係,你要怪就怪我,是我自作主張,是我覺著他對心夏有意思,我才讓我弟揍他的。」
彭立的說法沒什麼說服力,一個在外省讀大學的人,對學校的事情能知道多少,更何況,王寒輕對嚴心夏有意思,他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裴戎知道,問他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哪怕是掏乾淨了,他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