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第1/2 頁)
酒量了,昨晚喝的實在是太多,以至於喝斷片了,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所以……我昨晚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嗎?”
奇怪的話,那可太多了。
“什麼樣的話算奇怪的話?”
“你覺得奇怪就行。”
“好。”時斂稍加思索,卻在脫口而出的那刻,警覺地問道:“老闆,我要是直說了,你不會開除我吧?”
“不會的。”封惟失笑。
“那我說咯?”
“嗯。”
“你說你以前很缺錢,天天應酬。”
“以前確實缺錢,這是事實,你覺得哪裡奇怪?”
“就是感覺,不符合你的形象,我想象不出來你缺錢的樣子。”
“很難想象嗎?我那時候,就和律所很多授薪律師一樣,每天給老闆做牛做馬,幹著最苦最累的活,拿著最微薄的薪水,有著最低的話語權。”
“你還問我,為什麼不叫你的名字?”
“這個我覺得不奇怪,”封惟說,“非工作時間,你不需要叫我老闆。”
“好的,封律——”“還有封律師、封律、主任、老大。”
竟是異口同聲。
和封惟對視一眼,時斂沒忍住低下頭偷笑。
“笑什麼,”封惟追問,“我的名字不難記吧?”
時斂故作失憶狀,“你叫封什麼來著,哎呀我有點忘了,封……淮嗎?”
封惟也沒拆穿,而是順著時斂的話說,“是惟,惟妙惟肖的惟。”
“記住了嗎,記不住罰抄。”
“記住了記住了!”
封惟忽然伸手,在時斂的頭頂摸了兩下。
時斂愣住,“……封惟?”
“怎麼不叫我封淮了?”封惟捏著一團空氣,“你頭上有蟲子,給你捉下來了。”
時斂湊近了瞧,“哪呢哪呢?我看看?”
封惟:“掉地上了。”
“地上也沒有啊。”
“很小,不容易看見。”
“哦。”
彼時陽光將純白的被子照成暖黃,封惟眉眼含笑地看向他,因為逆光,最外層的髮絲被照得發亮,氛圍正好,好到時斂有點飄飄然,心情彷彿被肥皂水吹出的彩色泡泡包裹,結出一層似有若無的糖衣,於是他說:“其實還有一句話,我覺得也很奇怪。”
“什麼?”
“你說——”時斂抿了抿唇,抬眸看向封惟的眼睛,“‘不要再離開我了’。”
話音剛落,封惟的笑容淡了許多,他默了一會兒,“這是我的原話嗎?”
為什麼……封惟會是這個反應?
時斂緩緩地點了點頭,“是。”
“後面我還說了什麼嗎?”
時斂有些心不在焉,“沒有啦,後面你就睡過去了。”
封惟暗中鬆了一口氣,“嗯。”
卻不再追問,似乎不願多言,時斂隱約察覺到什麼,他垂眸想了一會兒,小聲問道:“……你覺得這句話奇怪嗎?”
“挺奇怪的。”封惟的回答不假思索。
“看來我終於答對了一次。”時斂揚了下嘴角,但是莫名其妙的,並沒有生出沒有回答正確的喜悅,“那你覺得……哪裡奇怪呢?”
封惟沉默了半晌,“我的措辭不是很嚴謹。”
“多說了一個‘再’。”他解釋道,“喝多了,神志不清,就容易口誤,其實我想說的是‘不要離開我了’。”
時斂驀然怔住。
什麼意思?
他其實很想問封惟,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他聽不懂。
但是在飛機上,刨根問底換來的結果,卻是封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