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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路子和貓兒走遠的身影,楚玉郎慢悠悠的從軟椅上坐起;一身淡紫色的長衫衣料光滑柔軟,水靈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手裡的聖旨;最有能耐?哼哼,在楚玉郎看,皇兄一定是問哪位主子天不怕地不怕吧;要不然,這京城兆尹的職位和軍機火槍營怎麼就平白無故的派給了他?
皇兄啊皇兄,你還真會挑人辦事,現在,官道上放出風聲,最近京兆尹正在辦一件誰都不敢接,誰也不敢碰的大案子,前任京兆尹害怕惹事,直接上奏辭官不幹;京城正三品官位懸空,人人都知道是個肥差,可是,人人都不敢碰;但楚玉郎絕對沒想到皇兄居然把這個肥缺扔給了他?難道他就不怕自個調動那軍機火槍營將這京城鬧得天翻地覆?
喬羽獨自在府中散步,見楚玉郎坐在花廳裡,一項鬧騰的他居然難得安靜,似乎有所為難,但又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手中的九環大刀威風淋漓,喬羽走到楚玉郎身邊,拿起他剛喝過的茶杯,也不嫌棄,直接灌了一口,臉上清冷寡淡,問:“怎麼了?”
楚玉郎抬頭,方知是媳婦,將手裡的聖旨收好,又躺回軟椅上,慢慢的合起眼,有一句沒一句的問:“媳婦,要是爺做官了,你作何他想?”
喬羽四平八穩的坐在凳子上,她早就看見被楚玉郎藏在腰後的聖旨,道:“當了官就能領更多的薪俸,好!”
楚玉郎瞪喬羽:“怎麼?爺現在是缺著你花錢了?”
喬羽知道楚玉郎是會錯意思了,也不著急解釋,只是伸手拉著她家香噴噴的夫君,說:“沒有,只是錢多了可以多買幾把大刀武著玩而已。”
聽見喬羽這沒出息的要求,楚玉郎嘆了一口氣:“是啊,爺也不過是想要玩玩樂樂過上一輩子而已;皇兄咋就這麼快想弄死我呢?”
喬羽一聽這話,手勁一緊,楚玉郎疼的哎呦一聲,靈靈美目斥責著媳婦的蠻力,喬羽忙寶貝似的捂著夫君的玉手,溫柔的揉著;只是那眉心,卻有些狠辣:
“皇上欺負夫君嗎?”
一聽喬羽這樣問,楚玉郎來了興致,也忘記手指的疼痛,翻過身,看著媳婦那張英挺的臉,問:“要是皇兄欺負我,你會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九環大刀收拾他!”喬羽眼神一橫。
“呃……!媳婦啊,你別忘了,我皇兄是皇上,九環大刀不行吧,會鬧出人命的。”楚玉郎看著血腥的媳婦,冒出一頭黑線。
但喬羽是個死心眼,在她看來,誰都不能欺負自家小白兔,圓睜睜的眼睛看著身邊那閃著寒光的九環大刀,刀鋒陰寒,噌噌的暗響;但喬羽的眼神更讓人寒慄:“我管他是不是皇上,欺負你,就是不行!”
楚玉郎愣住了,他一直以為,媳婦是個寡淡性薄的女人,但今日一席話,讓他差點淚奔收場。
行了,有了媳婦這腔話,就算是刀山油鍋他也闖了;管他京兆尹這個位子燙不燙pi股,大不了就用媳婦的那句話:九環大刀收拾他!
楚玉郎坐鎮京兆尹的大事不宵半日就在京城之中傳的沸沸揚揚,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街坊四鄰都各個聲聲傳誦,不清楚那一項遊手好閒的延平王爺有如何本事掌管京兆之事;在議論聲中,大夥兒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等待著這位王爺的上任。
而延平王府中,也是客似雲來,幾位候爺王爺紛紛到場,看著那身著暗紅色官服的楚玉郎耷拉著腦袋一副提不起勁的模樣。
明瀚將手臂搭在唐宋的肩膀上,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相互對望,皆是不敢相信的瞧著坐在太師椅上的楚玉郎。
“我說,你這是自尋死路呢?還是想早死早超生。”唐宋瞧著楚玉郎那張衰臉,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楚玉郎眼神一暗:“我這個自作孽,不可活。”
啪啪啪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