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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宗案件,除了謝紅殿被偷襲而死,其餘死者均被□□後虐殺。對奚採桑來說,一個貴家小姐的哀叫痛楚,反而使他獸性的血在體內奔流,對這個半陰半陽的人來說,殺無抵抗者的血肉骨折之聲,和蹂稜躪美麗女子那種顫抖的肢體,頗能讓他感受原始官能的快意。而現在,他同樣感受到了被虐殺的痛苦。但是他偏偏沒死,忘憂的手從他胸口移開之後,所有痛感竟然慢慢消失了。
奚採桑若是能動,現在一定抖成一團,但是她無論如何都動不了,所以只能用叫喊來發洩。聲音時粗時細,刺耳難聽。奚採桑有些明白那些女子真正死去時為什麼表情不再猙獰了,她們解脫了。
但是忘憂卻不讓他解脫,那隻曾讓自己垂涎欲滴的小手上又閃起了青芒:「這次,是『青梅女俠』。致命傷在頸上,用得是並不鋒利的碎瓷片。」
忘憂伸手接近奚採桑,奚採桑用已經沙啞至極的聲音大喊:「不是我!段柔晴頸上是梁紅石割的,是她殺的!」
忘憂起身:「哦,這樣啊,你既然肯配合,就一條一條說出來,該誰的帳我就找誰算,好不好。」
當然好,只要不讓他再受一次什麼都好。
見忘憂近前,梁紅石叫道:「你直接殺了我吧!何苦這麼折磨人!」
忘憂蹲下身,眼中似古井無波:「對啊,你們直接殺了她們就是,何苦這麼折磨人?」
青芒沒入梁紅石頸中,她從未如此後悔為什麼不直接殺死段柔情,當時她還嫌段柔情死得太快,現在就只嫌自己死得慢了。梁紅石試了咬舌,但她現在的力氣只夠說話,想咬舌自盡簡直做夢。
於是她嘶啞著嗓子叫道:「你以為你是誰?要替那些女人報仇就殺了我啊!你手抖什麼?……怕了?哈哈哈哈!你竟然怕了!你那麼大的本事竟然怕了!」
忘憂是真的在手抖了。
奚採桑見有用,也跟著說道:「你這樣對我們,除了沒有真正殺死人,和我們又有何區別。你簡直比我們還殘忍,我們只殺人一次,你卻殺我們幾回,你也是殺人兇手,你該跟我們一起下地獄去!」
「閉嘴!」忘憂喝道。
居悅穗大笑:「江湖上都知道,四大名捕絕少動刑,何況你根本不是為查案逼問口供,而是個人洩憤。若是給四大名捕知道你動用私刑,怕也要抓你入獄問罪啊。」
忘憂後退一步。
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四大名捕不抓她。」
說話的竟然是無情。無情穿的是件白色女裝,半跪於地,用手拍地彈起身前行。他出來的方向是江愛天的臥室,臥室裡的人本來應該是東堡的堡主夫人白花花。忘憂到江府的時候,白花花已經被奚採桑扶進府中了,是以未曾照面。
忘憂趕緊上前扶住無情:「你的腿?」
無情借力站起:「套了木腿,站不穩,但是方便裝扮。」
忘憂扶他坐在椅子上:「扮成白夫人?」
無情道:「是啊,白夫人荏弱,東堡又頗富有,自然是不二人選。」
忘憂點頭,又看看四個坐在牆邊的人,低低的道:「我……我對他們動私刑了,該怎麼處置,我受著就是。」
無情淡淡的道:「不得濫用私刑是對捕快的約束,你又未食朝廷俸祿,哪裡管得到你。況且,誰證明你用過刑了?」
忘憂沒料到他會這麼說,一時愣住。
第21章 抱一下
休春水說道:「我證明沒人動用私刑,無情捕頭,你帶我們歸案吧。」
無情兩道寒冰似的眼神一一掃過四人:「像你們這種人,哪有生擒或逮捕歸案的必要。」
說罷手中寒芒一閃,三片沒羽飛蝗石釘入居悅穗、休春水、梁紅石三人咽喉,一顆鐵蒺藜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