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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做徒勞無益的功夫罷了,比這個更有意義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
這是一場牌局,說重要也沒有那麼重要,那隻不過是聰明人之間用來打發時間的一種手段罷了。在這裡的每個人都會出老千,區別在於技巧高超與否,以及能否抓住對手鬆懈的時機,乘勝追擊。
顯然,今天的幸運者——是津島修治。
“嘁——沒意思。”靛發少年無趣地長嘆了一聲,彷彿認清了現實一般也放下了牌。
確實如津島修治所言,早在上一刻出牌的時候結果就已經定了,後面的不過是出於想再添麻煩的心態才會沒有像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樣乾脆利落地放棄這一局罷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個典型的實用主義者,也深知津島修治其人的詭秘性,暫時認輸並不會對他自身有任何影響。
“kufufufu……那份幸運,是否還能持續到下一次呢,津島?”
“我贏下這局,靠的從來不是幸運,請你搞清楚這一點,骸君。”津島修治托腮道。
六道骸拍了兩下手,面前散亂的棋牌也相應消失。這裡是極為特殊的精神世界,是他費盡心思構建出來的一處幻境。而津島修治與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他邀請來作拜訪的“客人”。
“我在這裡過了一段很愉快的時間,希望還有下次見面的機會。那麼,我該走了。”
最先站起來告辭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他披上了一直掛在椅背上的黑色長袍,說到“希望還有下次見面的機會”的時候,那猩紅的眼眸一眼不眨地盯著將渾身包裹嚴實得像木乃伊、看不出真實面容的繃帶青年。
那個人自稱津島修治,是個平平無奇不足掛齒的小人物。然而透過短短几次的牌局,陀思妥耶夫斯基便從其縝密的思維以及捉摸不定的出牌手法迅速推理出了其人絕非表面那樣普通,至少——能受到六道骸邀請進入幻境的人,從來不會是無能鼠輩。
而且——津島修治還是第一個因嫌棄他全名過長於是就叫他“費佳”的人,連帶著六道骸出於方便也跟著稱呼他了。不過陀思妥耶夫斯基並不是會在意稱呼的人,他真正感興趣的,是津島修治其人的真實身份。
那樣的頭腦,若能被他拉攏、為他所用的話,相信離最終計劃的實現也會提高至少一半的效率。
但不論是津島修治還是六道骸,都是相當精明狡猾的人。關鍵情報隻字不提,就算偶爾洩露出一兩句也是真假莫辨的訊息。幾次下來,陀思妥耶夫斯基竟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關鍵情報。
但是……正是這樣才會很有趣啊。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與另一個自己對弈一樣,會給枯燥的生活帶來一絲樂趣。對手就要勢均力敵,這才不至於讓他對這個世界感到失望。
“後會有期。”
待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影從幻境中消失後,津島修治才看向幻術世界的主人,漫不經心地開口:“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嗎……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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