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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好久之後,衛朝又在他頭頂親親,將被子拉高些蓋住他,「明天你好忙,我不忍心。」
「嗯。」聞道滿足抱住他,一晚都睡得很香甜。
第二日下午,聞道帶著招商部經理申鑫和幾個相關負責人飛往美國洛杉磯。衛朝因為公司臨時有事,沒有辦法走開,只能在聞道登機前打電話一再叮囑他照顧好自己。
忙是真的忙,聞道一下飛機,氣兒都還沒喘勻,就去見prenoble老總了,天知道他們怎麼那麼急,聞道真是頭暈腦脹。而衛朝這邊,因為路聽本來是娛樂公司,一直都是唱歌跳舞拉組合的多,而現在江聲等人越來越偏向於演戲方面,公司裡的人難免有些手忙腳亂,新鮮的破事情一抓一大把,衛朝半夜都還在工作,什麼需要新的經紀人問題,藝人演戲的指導老師問題,還要去電影戲劇學院去挖人等等等等。
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加三個小時的會議讓人簡直暈眩,聞道回到酒店後洗了澡就上了床,一秒入睡,這次毫無時差概念了。
……
雅州,後花路,應康公司。
「應總,這事就這麼算了嗎?」說話的人是他助理錢恆。
應康看著糟心的年度報表滿是不耐煩:「那能怎麼辦,都過去了這麼久,有辦法早就用了,現在我能怎麼辦!」
眼看著文盛一點點好起來,應康卻一再跌落,聲名狼藉,商場上不怕「你來我往」,但沒有人願意和一個隨時會咬自己一口還釋放致命毒液的毒蛇放心合作。應康揉著太陽穴,十分暴躁,會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甚至連他去花膠的的事情也知道。那個神秘人寄給自己的資料雖然沒有這段影片,卻有影片截圖,那人手裡還有自己其餘的那些能致命的影片嗎?究竟是誰?在整件事情的過程中遊刃有餘,完全掌握主動權。
錢恆見他不說話,又提建議道:「應總,依我看,聞道那邊留不得。」
「留不得?」應康眯起眼睛,「你覺得應該怎麼樣?」
錢恆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眼裡閃過一絲殺機。
應康將年度報表甩到他臉上,怒吼:「你他媽是不是瘋了,那邊人手上有老子的影片,老子問了那麼久都他媽沒人回,說明什麼?說明什麼?!你還敢把老子往火坑裡推!」
錢恆雙手交叉握在前面,低著頭不說話,可眼裡的偏執確確實實一分沒減。
應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滾出去!再敢讓我受到一點影片的威脅你試試。」
……
「我好想你。」江聲靠在樹上,眼睛眯著,聲音是故意而為的低沉沙啞,十分做作。
聽筒裡好久沒有人說話,江聲也不催,聽著對方的呼吸聲就覺得很滿足。
過了好一會兒,那人才開口:「別想了。」
江聲笑出聲,說:「那可不行。」
對方轉開話題:「對了,尚城剛來你這兒了。」
江聲莫名其妙:「他?去幹嘛?」又憤懣,「我明明說了我在外面拍戲,他肯定是知道你在那兒又去找你!」
那人嘆了口氣,「他過來告別的,他辭職了,說要回美國,去他爸醫院上班。」
江聲假裝不以為意道:「哦,那還差不多,這人老纏著你這麼多年,終於走了。」
「沒什麼事我掛了。」
江聲急了:「等等等等等,有事呢。」
「什麼事?」
江聲胡扯:「那啥,我在農村山區呢,想看看大城市了。」所以你要不要考慮跟我視個頻?
對方毫不客氣回復:「你別廢話了。」
江聲鬼話連篇道:「可是我真的好冷,我在山上大樹下呢,陽光都溫暖不了我,只有愛情能,你別掛電話,我們談一場山楂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