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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地挑起了慾望,不得不自力更生,用手解決了一番。弄完後,歐鵬又有些疑惑。自己弄,是隻弄前面的,後面他壓根就沒有顧得上,完全沒有想到那茬。
離別克車不遠處,是一輛東風風行,車子裡,坐了好幾個人,司機是喬洪,旁邊坐的,就是群狼的首領厲劍。
常為民坐在後頭,跟各位弟兄彙報,說這一行人去雙牌,是要參加一個什麼會,然後歐鵬要給雙牌的工商行政管理人員上課,講廣告法和商標法在工作中的實際運用。
厲劍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說等一會兒要去包廂把竊聽器弄回來。這玩意兒我們好難弄到手的,千萬別就這樣浪費了。常為民點點頭,又說已經把竊聽器放到了歐鵬的制服胸前的口袋上,現在,可以竊聽了。
常為民開啟一小機器,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音。仔細聽了聽,滿車的人都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他們聽到的,是震耳欲聾的呼嚕聲,什麼人在打鼾,驚天動地。
奇狼在自言自語,偏偏誰都聽得見:“嘶,這樣不好,打埋伏的時候如果不小心睡著了,豈不是會招來敵人嗎?厲哥,我記得你睡覺一直都很警醒的。”
厲劍黑著臉不做聲。他的確是很警醒,不過他不記得歐鵬打鼾。而且上一次睡覺,睡得很沈很死。好像,蠻丟面子的。
又過了一會兒,打鼾的聲音突然消失,好像有人喘不過起來,要憋死過去的樣子,不過兩三秒,鼾聲再起,震天動地。
厲劍微微一笑,指了指機器:“不是他打鼾,別人,剛才的間隔,還有細微的呼吸聲音。車子上有兩個人。”
跳狼打了個哈欠,一腳踢向奇狼:“厲哥的馬子怎麼會打鼾,讓你胡說八道。”
厲劍哭笑不得,突然有種要撞牆的衝動。他到底在做什麼?居然拖了弟兄們跑這一趟,然後還冠冕堂皇地說做演習,明明是公器私用。他懊惱地咬了咬嘴唇,看著那輛車,心裡頭有些煩躁,有些鬱悶,又有些期待。
“厲哥,我們怎麼辦?把他綁架?”飛狼無聊地說:“其實現在就可以把他弄過來,神不知鬼不覺……那個司機是個老油子……當然……竊聽器上面有GPS,總不怕把他們弄丟……不過,不怎麼……呃……考驗人啊。”
“切,”常為民鼻孔裡出氣:“綁架,技術含量太低了。那個人就好像我們的線人,被對手包圍著,我們要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製造一個他單獨跟我們……呃……跟厲哥相處的機會……厲哥,要幾個小時?”
厲劍揉了揉下巴,看著窗外。十幾年建立起來的威信,就這麼蕩然無存,真是悲哀啊。
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的時候,飛狼說他們來了,就見飯店門口站著一大幫子人,握手的握手,告別的告別,然後三領導都拎著大包小包地上了車──特產,衡陽本地的特產。
常為民嘖了一聲,往座位上一靠,斜瞟著厲劍,果然見頭兒的眉頭也鎖了起來。
厲劍也確實在不舒服,但是並不如常為民想的程度那麼深。到地方後,他也送過禮的,雖然是跟崔仁明在一起,雖然是崔仁明遞出去的,他也知道,這跟他脫不了關係。
車子繼續在行進。機器裡傳來的那邊的聲音多了一些,基本上也都是鼾聲,各種各樣的鼾聲。常為民低聲地罵了一句“蛀蟲”,又看了看厲劍。那個人微閉著雙目,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沈思,還是也在打盹。
鼾聲,很吵很討厭,但是也有一點催眠作用。這一車的人跟著厲劍鬧騰了一個晚上,沒有啥異動,也就一個接一個地睡著了。
飛狼打了幾個哈欠,問厲劍有沒有精神,他也困了。於是在休息區兩個人換了個位置,讓厲劍開車。
下午四點來鍾,那輛車上總算有了動靜,嘰嘰呱呱說話的聲音,然後聽到歐鵬疑惑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