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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莫:&ldo;……&rdo;
我咬咬牙,冒死又說:&ldo;我們都在賭宋小姐會不會訂婚。一賠二的賭注。我賭不會。您就是我的全部希望,您可不能讓我失望。&rdo;
江承莫:&ldo;……&rdo;
又過了兩天,我突然被江承莫要求訂一張去海南的機票,並且被囑咐時間越早越好。
又隔日,我得知了宋小西在前天被江承莫氣得飛去海南的訊息。
那幾日t城陽光明媚,公司樓下的花壇裡,大片粉紅色花朵開得正好。
老闆不在,其他同事略有鬆懈,而我則比平日裡更加全神貫注。連續一週在同事不解的目光中早到晚退,每天直到晚上九點才回到家。
我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江承莫成功從海南領了宋小西回來。
我在機場又見到了沈奕。依然是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雲淡風輕,言笑晏晏,穿著合身的休閒服,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
我不動聲色地往旁邊站了站。
自始至終,我倆沒有說一句話。
當天晚上,我找了一家川菜館,點了泡腳鳳爪,香辣蝦,水煮鯰魚,乾鍋牛蛙。就著白水吃下去,一直撐到自從站起來就再也坐不下。
再然後,第二天,我光榮地自作自受,犯了胃病。
向江承莫請假,他心情甚好,痛快同意。我捂著胃換了衣服,拿了錢包像個佝僂的老人一樣慢慢蹭蹭地往外面走。
在關門之前我看了看一邊的鏡子,裡面的人不施粉黛,臉色蒼白,黑眼圈濃重,頭髮微有凌亂,就像是一個女鬼。
我胃痛得沒心情打理自己。對著鏡子的時候,忽然又想起那段和閨蜜討論的有關男人與狗的對話。
一時間越發抑鬱。
顧影自憐一旦開了口子,就像是絕了堤的洪水,從心臟處洶湧蔓延開。
五臟六腑無一不浸著一點悲哀。
我在皺起眉頭之前清醒過來,砰得關上了門。
自己去醫院掛號,問診。醫生用手指在我身上按了幾個地方,然後刷刷開了藥方。讓我去抓藥之前打量我一眼,問:&ldo;胃部膽囊小腸都有問題。最近飲食不規律吧?還是失戀了?&rdo;
&ldo;……&rdo;
這裡真不愧是大醫院,醫生個個慧眼如炬。全切重點。
我取完藥去打車,聽到身後一人喊我的名字:&ldo;艾木。&rdo;
我回頭,是沈奕。一身深藍色條紋正裝,脖子上甚至還繫著一根很正式的深色領帶。看樣子不知是從哪個地方趕過來。
我站住不動,看他一步步走過來,低頭看著我,說:&ldo;我送你回去。&rdo;
這回我沒有拒絕,只說了聲謝謝。
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希望會有個依賴,讓自己能懶一點,再懶一點。
我上樓,沈奕跟著上樓。我開門,沈奕也要跨進去。我轉身擋住他。
我懷疑是否是因為胃部連著食管,食管連著嘴巴,以至於胃一痛連話都說不利落:&ldo;沈奕。&rdo;
他看著我:&ldo;你說。&rdo;
我抬頭望著他的眼睛,說:&ldo;我是喜歡你。&rdo;
這回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眼睛一彎嘴角一翹:&ldo;好訊息。然後呢?我知道你下面還連著句但是呢。&rdo;
我說:&ldo;沒錯。我是喜歡你,但我也不希望跟你在一起。&rdo;
&ldo;為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