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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賓們掌聲如雷，歡聲四起。

接著是&ldo;躍起側踹側倒&rdo;，然後是&ldo;硬氣功表演，單腳斷磚&rdo;。

表演這個節目時，男兵們將一排堅硬的紅磚成一線豎立在地上，女兵們的腳一個個旋風般掃到，紅磚的上半截被踢斷飛出，而下半截依然穩穩地擱在原地。

強冠傑滿意地掃視一眼女兵們，大聲發令道：&ldo;單手劈磚，開始！&rdo;

女兵們一塊塊手起掌落，木凳上的紅磚一個個斷為兩截。接下來是頭頂劈磚，一塊塊紅磚砸向女兵的額頭，頃刻間殘磚碎屑紛紛下落。

看臺上的外賓已經忘記了拍手，他們全都站了起來，許多人半張著嘴，不知說什麼好了。

只有黑人警官在使勁鼓掌，用不熟練的中國話大聲喊著：&ldo;好！好……&rdo;他身旁的那個白人警官卻在搖頭，搖著搖著，他向指揮長走去。幾分鐘後，幾個我方人員陪著白人警官和幾個外賓從觀禮臺上走到女特警們表演的地方。

強冠傑整隊集合：&ldo;立定，敬禮！&rdo;女兵們臉上流著熱汗，一個個臉頰絆紅，精神抖擻地向來人們敬禮。

白人警官不理會這些，他徑直從地上撿起半截紅磚，嘰裡咕嚕地向翻譯說著什麼。佩戴少校肩章的武警翻譯聽完後，轉向強冠傑道：&ldo;威爾遜上校說，他不能確定這些磚頭是否經過特殊的燒煉，改變了其內部的分子結構。&rdo;

強冠傑不說話，女兵們都不說話，威嚴地站著。

我方一位陪同的上校沉著地說道：&ldo;那麼就請威爾遜先生向我們的女隊員出題吧。&rdo;威爾遜笑微微地，似乎早有準備，他向另一個同伴攤出手，那個白人軍官立刻遞上兩塊碩大的、青幽幽的鵝卵石。

強冠傑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轉身命令道：&ldo;耿菊花，徐文雅！&rdo;兩個被點到名的女兵上前一步：&ldo;到。&rdo;威爾遜卻搖手道：&ldo;no，no。&rdo;笑微微地說出一串英語。翻譯道：&ldo;威爾遜先生說他自己隨機抽兩名士兵。&rdo;&ldo;請吧，&rdo;強冠傑破天荒地笑了笑，說道，&ldo;他抽任何一個士兵，結果都是一樣。&rdo;

威爾遜走到漂亮的沙學麗面前，指了一下道：&ldo;你。&rdo;又走到稍微單薄一點的鐵紅面前道：&ldo;你。&rdo;兩個女兵跨出來，威爾遜將鵝卵石一人一個遞給她們，做了個&ldo;請&rdo;的手勢。

全場肅靜，彷彿在一瞬間，操場上的千軍萬馬凝成了史前的活化石。

沙學麗把鵝卵石放在木凳上，運了一口氣，突然爆發一聲&ldo;嗨&rdo;，手起掌落，鵝卵石斷為兩截。她背後的女兵們肅立不動，但圍觀的人和看臺上的外賓鼓起掌來。

威爾遜沒鼓掌，因為還有鐵紅，&ldo;你，&rdo;他指著鐵紅道：&ldo;該你了。&rdo;

鐵紅也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ldo;嗨！&rdo;一掌劈去，卵石完好如初。場子裡滾過一陣&ldo;啊&rdo;的聲音。威爾遜笑吟吟地看著鐵紅。現場的中外人員都看著鐵紅，看臺上的外賓全部站了起來。

強冠傑的腮肌在咬動。

鐵紅的右手在顫抖，似乎有點受傷了。

徐文雅突然吼一句道：&ldo;鐵紅，你現在就是中國！&rdo;

就是這一句話，霎時間向鐵紅體內注人了自信自強的勇氣，她的右手捏成拳，又鬆開，運著氣，她的眼睛有點迷惘，然後變得清亮，她的手舉到了空中，全體觀者的視線都被它牽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