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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一聽玉明若傷口又裂了,玄昕心中又開始擔心了。他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傷口又裂開了,難道是情況忽然惡化了。可是蘇沅江不是說過只要阿若能熬過昨晚醒過來,就會沒事的嗎,難道他是在糊弄他不成?心下算是將蘇沅江記上了一筆了。
(蘇老,幸虧你要辭官了,遇上這麼有理說不清的病人家屬,真是夠倒黴的。哪個強人能在你如此彪悍的搖晃之後不出一點事情的,只是玄昕在的時候,人家阿若死忍著不說罷了。簡直是在冤枉好人,罰你晚上跪搓衣板去。)
玄昕隨著曉莜到了另一間房,曉莜僵著笑將門開啟,心中卻在腹誹,王爺啊,看一個人而已,臉色不至於如臨大敵吧,簡直讓人頭皮發麻。她躬身退到一邊,伸手對著玄昕做了一個請字。
不若方才一陣風的動作,這一次玄昕進去的小心翼翼。有了第一次的失望之後,他心裡總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害怕自己再失望一次。
順著曉莜的手勢,玄昕慢慢的走了進去,第一眼入目的就是那個躺在床上安然睡著的女子,她似乎是剛睡著了,呼吸淺淺的,長長的睫毛在眼窩處留下一道剪影,遮住了她睜開眼睛時光華天成的明眸。心,在一剎那間,迴歸於平靜。
幸好,她還在。
玄昕依舊沒有快步走到她身邊,只是慢吞吞的走著,眼中只是注視著那個已然睡去的女子,似是一輩子也看不夠,完全忽視了旁邊站起來向他問安的侍女,也沒有注意到曉莜很識相的將這個侍女不由分說的拉了出去。就看靜安王現在這模樣,待在房裡也只是做過透明人煞風景而已,她們還是先行出去來的穩妥些。
終於,他走到了她的床邊,輕輕的撥開零落在她臉頰上的髮絲,撫摸著她嘴角微微勾起的笑容,心裡在這一刻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幸福,也更加堅定了與皇上對抗的決心。
這一次皇上還沒有出手,只是對他粗淺一試罷了,想要看看他的決心有多少。同時這也說明皇上還沒有完全做好打算,至少還在忌憚著他維護阿若的心意。
玉明彝的事情已經是他一輩子也無法彌補的錯誤,那次是他來不及阻止,但是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棄她而去。
阿若,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我發誓。
第五十七章
不知道是玄昕的強勢堅定了立場,還是皇上另闢了蹊徑,總之,在玉明若傷勢不宜多動的情況下,她被迫留在了皇宮養病,而玄蒔從第一天來看望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倒不是他對玉明若冷漠,無視宮中有這麼一個嬌客,而是朝中事務實在是繁忙。
自從雲安嶽的罪名定下來之後,玄蒔在朝中的勢力大大上升,許多的權力都回到了他的手中,相應的,他要處理的事情就不再是那些明面上雞毛蒜皮的小事了。這些政事本身至於他,自然是遊刃有餘,可是如果是一疊疊厚重如山的奏摺,那就要另當別論了,所以他這幾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而玄昕作為皇上的左右手,如今朝中的中流砥柱,在雲安嶽撤下之後,加在他身上的擔子也更加的重了,所以來看玉明若的時間也不多,即便來了也是匆匆叮囑幾句就又走了。而讓她失望的是,到現在仲景他們都沒有任何訊息,而玄昕派出去的人也沒有回來。她心裡安慰著自己,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就這樣寥寥過了幾日養傷的日子。
最近朝中傳得沸沸揚揚的,其實最重要的不過就兩件事。一件當屬大胤曾經的第一名將,後來被封為雲王,通敵叛國,意圖顛覆朝綱。不過這一件事在處置下來之後,看著一個個被珠玉捧著的人在幡然間跌落塵埃,除了唏噓之外也就沒有別的情緒了,另一件倒不是大胤的事,但是也與他們存著三分的關係,那就是北遼停駐在大胤的兵撤了,而他們領兵的兩個大將,一個被押回了北遼王都,另一個死在了邊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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