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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笑得直搖頭。“你啊你啊。還沒完了。算了。咱家一併替你說了。百工使司。要麼你留人經營。要麼你抽走人貨。若有虧空。戶部儘可貼補。這是一節。還有你那心肝寶貝萬邦園。沒人動你。行了吧?說來也是個腰纏萬貫地。怎麼就這麼摳呢?”
“呵呵。公公。下官畢竟是小本起家。慣了。”馮虞心中暗罵。若說當朝第一貪財。第一錙銖必較地。還不就是你劉瑾麼。這會子反來擠兌我了。
“得了。該說地咱家已說了。你也應得痛快。咱們爺倆算是還留了份交情。回頭別忘了今日應承之事。若還有什麼要講價錢地。只管來找咱家。哦。還有一事。我大哥過世。欽天監算過。八月十五日子極好。到時出殯入土。馮大人若有暇便來送一程。”說著。劉瑾起身便走。馮虞起身送到院外。看著劉瑾地背影遠去。輕輕“哼”了一聲。
此時,陳琛匆匆趕來。“大人,方才那劉瑾來此作甚?”
馮虞冷笑一聲,“他是要攆著咱們走,眼不見心不煩。”說著,將方才情形敘說了一遭。
陳琛聽罷,低頭想了想,說道:“大人果然急智,方才應得好。若是不走,只怕劉瑾便要魚死網破。若說要去宣大,此人也絕不敢交重兵於大人之手,只怕後頭還有麻煩。只有下西洋這一條路,能讓劉瑾心頭稍安。加上大人方才那一番討價還價,這出戏可就更真了。”
“是啊,這些日子只得夾起尾巴。全看張永了。”
“看張永什麼?”
馮虞回頭一臉怪笑,“天機不可洩露,想知道?自己擺卦算去。”
接下來這二十來天,雙方果真是相安無事。兩人在正德面前還有說有笑,讓正德看得莫名其妙,這兩人幾時又對上眼了?直到八月上旬,張永大軍回京。
這一趟出征,張永可算是賺大發了。各地平叛大軍還未集結完畢,前方便有八百里紅旗捷報,叛亂平了!大軍威風八面地開入寧夏,安撫軍民索拿殘匪自有熟門熟路的楊一清料理,張永只管接見官員四下巡視,分明是公款旅遊來了,還有吃有拿。半個月之後,朝廷來了新旨,將寧夏這股爛攤子一股腦交與楊一清收拾,他張永奏凱班師,午門獻俘。
只是臨行前楊一清與他那一番密議,讓張永每每回想起來仍是心跳不止。
那一日,楊一清設便宴為張永餞行。酒酣耳熱之際,楊一清屏退左右,拿出一封書信來。張永展開一看,只有兩個字:“刀石”。
張永大惑不解,“楊兄,這是何意?”這一路,楊一清不負能員之名,軍中雜事料理得極為妥貼,每逢大事便擬好條陳,交張永決斷,禮數可說是到家了。加上楊一清又風趣健談,兩人相處甚歡。
楊一清笑道:“這是下官赴任時接到京師馮都護手書密信。只這兩個字。”
“馮大人?這……打得什麼啞謎?”
楊一清低聲說道,“馮大人這是向我等示警,京師那位立皇帝正在磨刀霍霍呢。”
張永一聽大驚,“這話從何說起?”
楊一清道:“據說公公之前和劉瑾鬧翻過?”
張永“哼”了一聲,“不錯,那廝欺人太甚。想當初,咱們哥七個力保他劉瑾上位,哪知這廝翻臉無情,每日裡只跟幾個心腹外臣廝混,咱們哥幾個託他辦些事,居然還要索錢!這還就罷了,不知道這廝哪處看咱家不順,竟在萬歲跟前搬弄是非,要將咱家發往南京看管。咱家與他當堂對峙,那廝居然當面扯謊,咱家可不是謝遷那幫迂腐文官,當場便痛打了這廝一番。還是皇上明事理,命谷大用擺酒調和,皇上的面子咱家不能不給,此事也就算是過去了。不過,之後劉瑾那廝暗地裡也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