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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在這裡,結果完全被當成透明人一樣,太可悲了,而且,要不要感情這麼好啊。
這邊回到家,程昕莫名的嘴特別的嚴,鍾凱文又是好奇的很,反正就剩下兩個人了,獎勵也沒了,再接著猜,不是大伯就是程昕的爸爸咯,可是凱文說了後,程醫生一點反應也沒有,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凱文心癢的不行。
“拿著。”程昕勾著醫生白袍對凱文說道。
鍾凱文問道,“幹嘛?想讓我給你檢查身體啊。”說完他還挑挑眉,露出一臉壞笑。
程昕也是一勾嘴角,一臉的得逞,“今天我給你檢查。”
檢查兩個字說的格外重,弄的凱文臉紅的透透的,拿過醫生袍就開始脫衣服,程昕很享受的看著,順便將腦子裡演練過的耍流氓情景又複習了一遍。
可是吧,一般想象和現實的發展不太一樣,事情都是有多變性的,總之程醫生在床上的時候就已經變成患者了,鍾凱文終於玩了一次現實版真人對面對版的檢查身體,連肛溫都測了。
其實程昕是反抗的,凱文說你告訴我治好文濤的是你爸還是大伯我就不給你測了。程昕看著凱文手裡的溫度計,後面還在他用手指來回的划著,就直冒汗,不是害怕,是太羞恥,這人玩起這種se情遊戲來簡直是無底線無極限越來越面不改色心不跳了,自己都快自燃了,於是他就招了,治好文濤的是大伯,不過那個錄音機是程潤的,他也是聽他爸爸說過這事,不過沒想到那個小孩居然是文濤,要是今天不聽文濤自己說出來,誰還記得這事。
不過鍾凱文怎麼可能放過他呢?程昕簡直圖樣圖森破。
鍾凱文在程昕睡著後,翻開自己的小本子,寫上,2014年4月x日,程昕gw,37°6。
等他寫完了後,自己都笑了,簡直像在給懷孕做體溫監測啊。
這邊鍾凱文得到了答案,那邊程潤就沒那麼痛快了,因為他早就把這事給忘記了,聽到前面的時候還為文濤有這樣的童年而心酸了一把,甚至還因為自己之前對文濤的態度還自責內疚了一下下,聽到後面的錄音機時,他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個錄音機,但是他不信有這麼巧的事,然後最後的那個姓,他嘴都長成鴨蛋大合不攏了。
躺在床上想了好久,那時候他因為錄音機不見了還跟他自己的爹鬧過,不過他爹跟他說,“別這麼小氣,你大伯拿去幫助別的小朋友了,要是小朋友病好了,你的功勞最大。”程潤一聽,自己功勞最大,那肯定是好事啊,於是也就不鬧了,甚至還挺得意,所以一直想問問那個小朋友病最後好了沒,不過等他爸給他買了新了錄音機,就把這事給忘記了。說起來,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還真的忘得很徹底,如果不是今天聽廣播,又正好是文濤說到這件事,他可能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吧。
這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緣分’。
緣分……
程潤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文濤又不是女的,他要這樣的緣分幹嘛啊。
不過,如果文濤知道他的那個錄音機的主人是自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會不會瞬間從仰視的角度對待自己?想想就有些期待,程潤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文濤打完電話看著床頭櫃上的小錄音機,錄音機一看就有些年頭,不過外表還很新,能看出錄音機的主人很愛惜。
伸手拿起錄音機,翻過來,在錄音機的底部,有一個小小的字,那是被人用小刀刻了一個‘潤’字。文濤摸著上面的字。一開始他也沒覺得會和程潤真的扯上關係,但是當時知道鍾凱文交的男朋友姓程的時候,他還是好奇了一下,最後發現他真的是中醫世家的那個程家,可是偏偏這個錄音機就是程潤的。
按他的想法,如果這個錄音機是程昕的,那他和程昕絕對能成為好朋友,還是值得跟凱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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